“不心漏了器隱司,那裏主要是掌管隱門煉器之所,整個隱門之中幾乎所有的武器、陣法等全由器隱司的人煉製和布置。
那裏的人都不好惹,司座大人平日遇見了還是少招惹為妙。”
老邪見參觀的差不多了,便讓宮憐生扶上他的手臂,再次一遁,很快就來到了另外一個地方。
眼前依然是穿插交疊的山洞,不過比之血隱司,裏邊更為安靜和詭異。
時不時有著或淒厲或陰森的叫聲從深處傳來,回蕩之後,又變得四麵八方都是。
“司座大人,此處便是傀隱司的入口。每司之外設有禁製,非本司之人不能直接通過遁影術進入內部。”
老邪引著宮憐生走上了寬闊的暗紅色石橋,欄杆上端立著年代久遠的頭骨,裏邊跳動著藍色的火焰,作為引路的光明。
石橋的後方立著高高的大門,門額之上刻著三個狂亂陰邪的字“傀隱司”。
剛過了橋,門那邊就走來了一個人,穿著暗色的袍子,還帶著兜帽。
隱門中的人似乎都習慣帶著兜帽,將自己的完全隱藏在黑暗之鄭
那人走過來看了下兩饒標識,低頭恭敬的問道:“不知血隱司的二位大人來此有何貴幹?”
老邪比較隨性的問道:“不知你家司座可曾回來?此次前來,我是打算讓我司司座大人與你家大人熟識一下,也好方便後續的事務。”
那人拱了拱身子,回答道:“二位大人來得巧,我家司座昨日剛回來,不出意外的話,現在應該是繪閣裏。”
老邪便讓那人引路,一邊往傀隱司裏走,一邊給宮憐生解釋情況。
“傀隱司的司座為祁越,是隱門中最強的禁術師,以筆為器,以畫為陣,同等級之人根本無法試其鋒芒,便被門人尊稱為祁先生。
他常年不在總舵,大多時候都是在大陸各地走動,目的便是為了搜尋煉製繪材所用的東西。
他為人森冷無情,但卻並非狠戾駭人,隻要沒有影響到他,他便不會給人計較。
其實來,他算是隱門中最好相處的一位大人了,比那些笑裏藏刀的人好多了。”
一路往前走去,微弱的光亮下,兩旁所掛的血色畫卷更加滲人,似乎裏邊隨時都會有東西撲出來。
宮憐生沉著心神,心的注意著周邊的情況。
長廊走完便出現一間石屋,引路人讓他們等在原地,自己上前稟報去了。
石屋裏走出來一位年輕活潑的少年,朝引路茹點頭就返回了屋子。
等再次出現在門口的時候便用歡喜的語調道:“祁先生現在沒空,吩咐由我帶領新晉的血隱司司座大人參觀。”
“老邪,我自己來。”老邪來沒來得及介紹,少年就打斷了他的話,就拍著胸脯頗為自豪的道:“見過大人,屬下全之,祁先生的得力助手!”
宮憐生凝著眸光粗略的打量了他一下,微微點了下頭,目光再次放到了周圍環境之中,但注意的最多的就是黑影竄動的石屋。
全之朗聲一笑,解釋道:“大人不必擔憂,那是我家祁先生作畫呢,此畫非彼畫,怎麼呢……大人請看,就是兩旁所掛的這些。”
全之指著走廊兩側掛著的畫卷,既自豪又得意。
“這些可不是普通的畫,裏邊有著強大的邪靈,不過大人不必慌張,這些邪靈都是祁先生所造,而且畫的表層已被灑了琉炎金沙,隻要不接觸水,裏邊的東西是不可能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