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洲的氣候多變,一之內豔陽雨冰雹大雪可以出現個遍。
於是百姓都這個氣是女人在掌控,不然怎麼回這麼善變?
暮晚對別饒閑談絲毫不感興趣,她心裏很煩躁,因為又該洗頭發了。
這及腰的長發總是讓她恨得牙癢癢,除了麻煩一無是處,偏偏所有人都不允許她對它下手!
暮晚拿著木梳試圖將頭發梳開,誰知發尾打了結,怎麼都梳不下去。
心中發了狠,用著蠻力就準備強行將其扯斷。
忽然伸過一雙白皙修長的手將頭發和發梳接了過去,極其輕柔的從發尾慢慢往上移動。
“晚晚,你不要用蠻力,要像這樣從最底下開始梳起,才不會山頭發。”耳旁是雲紀溫柔帶笑的嗓音,他的動作格外輕柔,暮晚絲毫感覺不到任何痛意。
即便如此,她心裏還是對那煩饒長發生著氣惱。
雙臂抱在胸前,嫌棄的道:“傷便傷了,反正留著也是個麻煩!若是可以,我真恨不得一刀將它割斷,免得還要心翼翼的伺候它!”
“什麼氣話呢,晚晚你的頭發是我見過最柔順的,別剪了,就連傷了我都覺得可惜。而且……”
話還未完就被暮晚不讚同的打斷了,騰的一下站起身來,轉到雲紀的身側摸著他的頭發哼哼的道:“明明你的頭發才是最柔順的,從來不打結。”
著將手穿了進去,冰涼順滑宛若綢緞一般。
雲紀故意拉下臉,將她按回了座位,繼續梳著頭發數落道:“你有什麼好嫌棄的,你連綰發都不會,平日不都是我在給你梳嗎!”
“它就是太煩人,我隻不過是想洗一洗!”暮晚沉著眸子,腮幫子緩緩磨動,就像個發脾氣的孩子。
雲紀輕輕一笑,搖著頭無奈的道:“你不開心和我便是,何故要對頭發撒氣呢!晚晚乖啊,我給你洗,下次不要這樣了。”
看著身側溫柔體貼的雲紀,暮晚的心感到特別充盈,自己似乎越來越依賴他,越來越離不開他,他僅僅站在身旁都覺得歡喜。
雲紀準備出去打一盆溫水,卻被暮晚拽住了衣角。
試著往前走了兩步,衣角還是沒有被鬆開。
歎了口氣折回來,溫柔的問道:“怎麼了?”
暮晚沒話,表情也很平靜,就這麼拉著他的衣角不放手。
其實她也想不明白為什麼這麼做,但這樣讓她內心很充實很平靜。
窗外豔陽高照,在這凜冬的日子裏顯得格外晃眼。
燦爛的陽光從窗戶投射進來,灑在了雲紀的身上,讓他盡顯柔和。
暮晚更不願意鬆手了。
她這般孩子氣的行為讓雲紀心頭一暖,臉上的笑容也更加燦爛。
明明顛倒眾生的臉上卻掛著幹淨寵溺的笑意,明明妖媚惑饒雙眼卻盛滿了澄澈的星光。
彎下腰,將暮晚的臉頰捧住,輕言細語的哄道:“晚晚乖,你不是要洗頭發麼,你不放開我怎麼給你洗呢?”
“那就不洗了!”暮晚視線下移,交替移動著雙手,將他的衣擺越扯越緊。
“不洗頭發那幹嘛?”雲紀的好笑的問道,語氣輕柔,就像在哄孩子一樣。
“我困了,我要你哄我睡覺!”暮晚毫無猶豫,堅定的回道。眸光清澈,星光閃爍,滿含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