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法醫:“按照你的吩咐,前火化的。”
李弘霖把屍檢報告丟在桌上,沒心情看了。
柳安:“難道孫不能火化嗎?”
“上邊派了法醫過來,打算重新驗屍。”李弘霖狠狠吸了口煙,“我向上頭提交的報告中明確寫了,雲湖拍賣會是月號舉辦的,而孫的死亡時間是月號,這件命案跟雲湖公司沒有直接關係。孫是二道販子,坑蒙拐騙,以倒賣古董為生,跟孫產生摩擦的不止雲湖一家,他得罪的人可不止一兩個。”
柳安:“孫已經火化了,派法醫過來有什麼用,雲湖公司這是得罪了誰,一直被人咬著不放。”
鄭法醫:“李隊,你是不是知道殺死孫的是誰?”
李弘霖:“有人知道,但我不知道。知道的那位告誡我要燒掉孫的遺體。
柳安突然瞪大眼,高聲道:“等等!”
李弘霖和鄭法醫看向他。
柳安:“孫的遺書一直強調雲湖公司奪寶害命,頭兒,孫命案是你負責,你應該知道這件事有個關鍵人物鄒大爺?雲湖公司和孫的交際,隻有那一件古董,我剛剛去了一趟長海私人醫院,鄒大爺的兒子死了,他覺得兒子的死有蹊蹺,所以報了案。
我從他的話中得知他曾經賣給雲湖公司一個茶壺,他有個夥子想要花50萬買,幸好他遇到了大善人,帶著他去了雲湖公司,500萬買下了他的茶壺。”
他剛剛才把兩件事情聯想在一起,其實孫的遺書沒有把整件事交代清楚。
那件寶貝不是孫的,也不是雲湖的,而是鄒大爺的!因為孫想要低價購買,雲湖從中阻攔,鄒大爺把寶貝賣給了雲湖,所以孫懷恨在心,想要報複雲湖。
李弘霖:“你的沒錯,鄒大爺是關鍵人物,他出麵就可以洗涮雲湖的冤名,但是前幾他兒子病情不好,所以雲湖和我們都沒有去打擾他。”
柳安:“鄒壯今晚死了,鄒大爺心情很悲痛,但從他的話中,我了解到他很感激雲湖公司。IU病房一花費上萬,如果不是雲湖公司出手相幫,阻止孫蒙騙,並且高價購買茶壺,鄒家根本負擔不起高昂的住院費,鄒壯撐不到今。”
雲湖公司明明才是正義的一方,因為人連連作祟,白白蒙冤啊。
鄭法醫:“雲湖太倒黴了,做了好事結果惹一身騷。”
叩叩。
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李弘霖掐滅了煙,眼神陰鷙的盯著門口,冷聲道:“請進。”
唐羿德帶著幾個人走了進來,笑道:“李隊長,孫的屍體在哪裏?”
李弘霖:“火化了。”
唐羿德笑得更加開心,“你一邊在報告孫死亡時間早於月號,一邊把孫屍體火化,雲湖公司給了你什麼好處?”
李弘霖突然抬頭,目光陰狠的盯著唐羿德,“原來是你們。”
雲湖公司背後是宋家,除了唐家,真沒人敢動雲湖。
唐羿德:“雲湖公司真的太猖狂了,謀財害命還不夠,居然還收買了李隊,嘖嘖,看來很有必要把他們抓起來好好審審。”
李弘霖:“你要抓誰?”
唐羿德:“放心,不是抓你。”
李弘霖:“唐羿德,你不是我們體係的人,你有什麼資格去抓人?”
唐羿德看向身後,“諾,這個是你上司派來的人,你我有沒有資格?”
穿著藍色西裝的中年男人嚴聲道:“李弘霖,從此刻開始,孫命案由我負責,你不得幹涉!
李弘霖:“不行!”
“這是命令,你無權違背!你先把自己的問題處理好,你要是再敢徇私,自己辭職吧。”
唐羿德像隻驕傲的大公雞,昂首挺胸的離開了,他身後的一群人緊跟其後,脖子上像是套了一根無形的繩。
李弘霖狠狠錘了一下桌子,鄭法醫等人走後才敢喘大氣,“李隊,你也別太生氣。唐家,唐羿德,我們這些普通人根本惹不起啊!”
柳安:“唐羿德不會把我侄女也抓起來吧?”
李弘霖:“如果他真的敢抓秦煙就好了,某人一定會當場剝他的皮,怕就怕他隻抓蝦米,搞一些不痛不癢的事。”
這就好比牛皮癬,不輕不重惹人煩,偏偏還治不了。
李弘霖撥通了某人的電話,反正這事他是沒轍了。
秦煙護短,拍賣會那他就知道了,而這次唐家要搞雲湖公司員工,秦煙能忍?
隻是唐家大姐唐黛跟宋家主是青梅竹馬,嘖嘖…修羅場啊修羅場,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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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愛你們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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