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特看了看手表,焦急的問戚琳,“你決定好跟我們走了嗎?”
戚琳掛了電話後,她沒有泄露出自己內心的真實情緒,“文森特行長,你卻那個地方能夠百分之百給寶寶治好病嗎?”
文森特的妻子看著他,用德語問道:“文森特,那個地方安全嗎,醫生都是專業的嗎?”
文森特沉默了。
“我不想瞞著你們,去那裏做手術有一定的風險,但是他們說了,如果小孩子一旦身體出現狀況,最佳治愈情況是半個月之內,半個月之後再開刀動手術,那就晚了。”
文森特妻子充滿希望的眼神頓時崩塌了,“我不會帶著我的寶寶去那種地方,我要去M國,那裏的醫療技術是世界上最好的,你馬上聯係私人飛機,我今晚就要飛過去。”
文森特抱住了六神無主的妻子,他眼眶濕潤了起來,“這家研究所有一半的M國醫生,你去了M國他們也是建議給寶寶做手術,我們沒有選擇了,賭一把寶寶還能活下來,如果不賭,那半個月後我們該怎麼辦?”
盧卡看著戚琳,他以為戚琳會嚎啕大哭,因為他們家的寶寶情況也不樂觀。
戚琳開始給寶寶收拾東西,文森特夫婦看著她,問道:“你們是怎麼打算的?”
盧卡攤了攤手,“我聽琳的。”
戚琳收拾好東西後,眼睛紅紅的看著他們,“文森特行長,很感謝你能帶我們一起去,但是你這個賭注太大了,我不能拿寶寶的生命開玩笑,我一定會找到更好的辦法。”
她把行李扔給盧卡,抱著孩子急匆匆的離開了醫院。
文森特夫婦滿心愁緒,沒有注意都戚琳的異常。
盧卡拎著兩個大包,他看著快要飛奔起來的戚琳,忍不住喊道:“琳你慢點,不要摔倒了。”
戚琳沒聽他的話,她把寶寶放置在車後座的兒童椅上,然後坐在了寶寶旁邊。
盧卡坐進了主駕駛,他沒有急著開車,“琳,剛才你跟叔公說了什麼?”
戚琳手指顫抖,她摸了摸兒子胖嘟嘟的臉,又哭又笑的說:“叔公用直升飛機把解藥寄過來了,我們寶寶會沒事的。”
盧卡不可思議的說:“我們國家才剛剛發現這種類似流感的病毒,為什麼叔公那邊有了解藥?”
戚琳崇拜的說:“我不知道,但這個世界上沒有叔公辦不到的事,他說有解藥,那就一定是解藥,隻要等到明天早上就好了。”
盧卡:“那你剛才為什麼不告訴文森特夫婦呢?”
戚琳心情沉重,“我很想幫他們,但是叔公隻寄過來了一支解藥。”
盧卡沉默了。
戚琳握著兒子的手,“請原諒我的自私,一支解藥隻能救一個孩子,我隻想救我的孩子。既然解藥已經研究出來了,依照文森特行長的地位,他肯定能弄到一支解藥。”
盧卡:“但是我們都不知道有解藥的存在。”
戚琳:“那就隻能祝他們好運了。”
一整晚戚琳都沒睡,盧卡喝了一晚上的咖啡。
如果換做他是戚琳,他可能也不會告訴文森特行長有解藥,因為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一旦說出去,等於全天下都知道他們手中有解藥了。
聽到敲門的聲音時,戚琳幾乎是一秒跑到了門邊,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人站在門口,“你們會給孩子注射藥劑嗎?”
戚琳搖頭。
“那請讓一讓,我們帶來醫生過來。”
戚琳連忙讓開路。
兩個黑衣人是戚夜留在這邊的組織成員,他們小心翼翼的吧銀白色箱子放在桌子上。
戚琳和盧卡站在邊上,好奇的看著布滿冰塊的箱子。
黑衣人從裏麵取出了指頭大小的玻璃注射瓶,裏麵隻有指甲蓋麵積的白色液體。
戚琳:“它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