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琳姐!?”沉翦不敢置信地問,“我沒花光,我以為是推銷的呢,你怎麼知道我的電話號碼?”
“這還不容易,我想查就能查到了,”琪琳說,“出大事了,知道嗎?”
“什麼?”沉翦問。
“你在哪裏,沒有在巨峽市吧?”琪琳問他。
“啊?”沉翦愣了一下,說:“沒有啊,我在天河市。”
“那好,這段時間少出門,隨時準備往家跑,”琪琳囑咐他說,前幾個小時監測衛星才發現,大氣層有艦隊的活動跡象,就在半個小時前,北美紐約首先遭到了攻擊。但是現在琪琳還不能將這些說出去,隻好先給沉翦提個醒。
“出事了?”沉翦皺眉問道。
琪琳應了一聲,說:“自己注意,我先掛了。”
沉翦放下手機,出了一身的冷汗,雖然琪琳沒有明說是什麼事,但是他也能猜出來。
不過琪琳說這裏還算比較安全的,那麼暫時還不用太擔心。至少來到這裏之後他沒有再遇到外星人的恐怖襲擊,而巨峽市仍有恐怖襲擊的新聞傳出。
他繼續蹲下去,開始了自己的訓練。
黃昏的時候,沉翦被他的師兄拉去了一個飯局,沉翦本來是不想去的,但是耐不住人家盛情相邀。
來到飯館裏,這裏來聚餐的人大部分是拳場的弟子,要麼是師父請客,要麼是徒弟孝敬師父,但沉翦是個意外。沉翦雖然來這裏當門徒,但也是掛個名,這裏的教練認為沉翦既然師承八極那就不應該再拜別的師父,而拳法隻要錢到位,對方一樣會教,但是領悟多少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沉翦這幾個月進步異常迅速,剛剛來的時候沉翦很多天沒有鍛煉過,甚至連劈開一字馬都有些費勁,而現在沉翦學習了詠春裏的寸拳之後勤加練習,很快地便掌握了寸勁,同輩的弟子中鮮有敵手。
“呀,沉翦來了,大家歡迎一下,”一個鼻子高挺的老外說道,這個人就是邀請沉翦來的那個,他是北美人,從小就喜歡功夫片,於是就漂洋渡海來到了這裏學習功夫,如今也有小成。
飯桌上眾人紛紛站起來舉起手裏的茶杯或是酒杯。
沉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大家坐下吧,不用,我就……過來捧個場。”
“朋友,喝酒嗎?”一個約莫三十來歲的男人問他。
“不不,我喝茶,”沉翦推脫道,習武的人裏有人不喜歡喝酒,這很常見,所以在飯局上幾乎看不到有人勸酒。
人們在飯桌上交談著,那個高鼻子老外湊過來問:“嘿沉翦,你怎麼不說話啊。”
沉翦歎了口氣說:“唉……你也看到了,我性格比較孤僻。這種場麵我幾乎沒來過。”
老外咕嘟咕嘟地喝下去了半瓶啤酒,繼續說:“你功夫這麼厲害,怎麼會不愛與人交流呢?”
沉翦聳了聳肩,這是從小養成的習慣,算不上是好習慣。養成的原因是小時候沒少挨家裏打,成績不好了,打一頓;不小心打傷了別人,打一頓;曠課逃學不完成作業,再打一頓。久而久之,沉翦也就養成了孤僻的性格,喜歡自己一個人低著頭走路。
“唉……我家那裏,今天我媽給我打了視頻電話,好像是出事了,”老外自顧自地說,“她還給我看了那裏的新聞,我家在紐約市區旁的小鎮中,市中心被恐怖分子襲擊了,現在還沒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