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共是十二萬八千五百元，這邊可以給您優惠，十二萬八千元您看怎麼樣？”店員微笑著問他。
“媽的好貴呀！”沉翦在內心瘋狂嘶吼，不過表麵上還是裝作溫文爾雅地付了款。
在刷完卡之後，沉翦無奈地說：“但願憐風首長撐得住。”沉翦回來之後，卡裏的錢依舊是憐風自掏腰包轉過來的。
此時另外一對情侶也在櫃台前，另一名店員正在像他們推薦剛剛第一款天使與惡魔題材的網紅戒指。
“如果戰爭真的來臨了，我就變成惡魔，隻守護你，”男孩兒接過戒指對女孩兒說，“你願意嗎？”
“嗯，我願意，”女孩兒的眼中好像冒著小星星，慢慢的都是他。
沉翦一頭黑線地看著他們，開口說道：“在戰爭中保護你的是你的國家，是軍隊，不是惡魔。”
此時店內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聚集在了沉翦的身上。
“先生，不好意思，這位先生可以有些不舒服，請您見諒，”店員還笑眯眯地對男孩兒道歉說。
沉翦說：“確實挺不舒服的，天使和惡魔是死對頭了，結果被你們這麼一搞。不過也無所謂，她們自己都不在意。有問題的是，惡魔不會保護人，它們喜歡吃人，喜歡暴力，怎麼到了你們這裏變的跟英雄一樣了？”
“先生，這是一個浪漫的寓意……”
“在變成惡魔之後，由於惡魔基因自帶的狂暴因素，人的理智會變得薄弱，最後成為一個喜歡殺戮的怪物，你告訴我，這浪漫嗎？”沉翦問她。
此時的場麵變得尷尬了起來，沉翦說的與官方通告毫無出入，沒有人能夠說出什麼來反駁他。
“你又沒有接觸過惡魔，你怎麼知道它們就是壞的？”此時那個男孩兒不服氣地說：“我就曾經見過，惡魔還救過我。當時我們被軍隊拋棄，是惡魔從饕餮手中把我救了回來！”
“嗯嗯，他也跟我說過這件事，變成惡魔就會變強，就不會受到侵略者的欺負了，”女孩兒抱緊男孩兒的胳膊對沉翦說。
“先生，您看，是不是這個道理，不能上麵說什麼咱們就信什麼啊。我覺得現在社會已經把惡魔妖魔化了，它們之中有很多都是善良的，”店員也附和說。
沉翦死死地盯著那個男孩兒，兩隻眼睛中泛起了微弱的光芒，他冷笑了一聲說：“可是我在你的記憶裏並沒有看到那一段，你說的惡魔救你，是你偽造的吧？”
“你……你別瞎說，我……”
“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沉翦漸漸地逼近他說著，“你們絲毫沒有隱藏信息的能力，我可以清楚地看出你到底在想什麼，成為惡魔並不是一件好事，對任何人來說都是。”
“我想什麼，你怎麼知道？你不要拿你的一麵之詞來瞎說，我說的句句都是真話！”
“真話？”沉翦嗤笑道，“如果你說的是真話，那麼你怎麼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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