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一次次地反複，”卡爾低下頭說。
沉翦頓了頓，說道：“你的求知**有點兒強烈了，這段影像……能說明什麼問題？就算是我們地球這種，想要拍一段這樣的視頻也很容易，況且裏麵……”
卡爾臉色古怪地看著他問：“你覺得這是假的？這可是我和太空嘔心瀝血才弄虛空碎片之中得到的，就算沒有真實發生過，但一定能說明什麼問題吧！”
“這……”此時的沉翦不知道卡爾是真的在著急還是在騙自己，這很難說通，一段奇怪的影響能帶來什麼？
“每一次看到他們的大戰，我都想更近地去觀察他們，他們的身軀模糊不清……我看不清楚他們長什麼樣子，但毫無疑問，這是比我們的層麵更高的智慧生命體。他們保持了神河體的形狀，雖然無法確定是實體還是幻體，但也說明了神河體的進化潛力，”卡爾絲毫沒有顧忌到沉翦的猜測，自顧自地說著。
沉翦愣了愣，說：“我看的很清楚，能看清那個金發男人的臉，而且有點兒眼熟。”
“果然！”卡爾的眼前一亮，用著近乎癲狂的表情看著沉翦，“你能看清，是因為你本就屬於虛空的產物！告訴我，他是誰！”
沉翦被他的反應嚇了一跳，一個瘋狂的學者此時展示了他真實的一麵。
他歎了口氣說：“就是你大廳中掛著的那個男性天使。”
“華燁？”
“旁邊那個。”
“什麼？”卡爾愣了愣，一時沒有想起那是什麼，在同樣的環境下呆了三萬年，卻連自己書院的壁畫都沒有記清楚。。
“華燁的旁邊……那個長的很清秀的……”沉翦提醒他說。
這時，卡爾才反應過來，有些不確定地說：“蘇瑪利？”同時也在手上呈現出了他的影像。
“沒錯，就是他，”沉翦確定地點頭說。
“怎麼會是他？不可能……他不過是一個過時已久的超級戰士罷了，身體無比地孱弱……”卡爾搖著頭說，突然，他像是想起什麼似的，抓住了沉翦的胳膊。但是由於他是幻體，很輕易地就穿過了沉翦的身體，但他並沒有注意，而是繼續問沉翦：“另一個人呢，你剛剛說你看的很清楚，那另一個你也一定……”
沉翦看著他的樣子，或許他是真的看不清。可如果他是裝的……沉翦想著，就算是裝的，那就看看卡爾的葫蘆裏到底是賣的什麼藥吧。
“能看清，我就怕我說了，你不會相信，”沉翦對他說。
“你說吧，我信你。”
沉翦看向了影響的防線，淡淡地說：“是我。”
卡爾愣了愣，他默默地走了出去，留下了沉翦一個人在這裏懵逼。
“到底……”沉翦感覺有些煩躁，這裏還是自己的暗位麵，隻要他想追上卡爾，那麼就不會迷路。
卡爾走出了這裏，麵對著廣闊無垠的宇宙，心中有一種茅塞頓開卻又無力的感覺。
“你看，這就是你的暗位麵，我在這裏幫你創造出了無限的星河，死歌書院、天使星雲、烈陽、昆薩和地球，”卡爾淡淡地說著，“我不知道你是否能夠給這個宇宙帶來真正地進化……不對，進化的是文明，不是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