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你?”徐白丞垂下眸,漫不經心的笑,泛著絲絲縷縷的不正經。
越發感到呼吸困難的阿璿滿臉通紅的推開他,扭開身子側對著徐白丞:“我隻是過來問問徐嶸有沒有你,誰知道,知道你在脫衣服呀。”
徐白丞雙手環胸,倚著牆,笑的吊兒郎當:“晚上回房間洗個澡都不行了?再了,被看光的是我,你矯情個什麼勁兒?”
阿璿泛紅的雙眸流轉,佯怒的瞪了徐白丞一眼:沒有一點威脅力的罵道:“流氓!”
她的樣子每處都透著一股可人勁兒。
徐白丞隻覺有一股燥熱往腹衝,他有些狼狽的扭過身,重重的吸了口氣,壓下心中的邪念,背著阿璿,惡狠狠的道:“你要再不走我就讓你看看什麼是真流氓!”
阿璿衝徐白丞的背影拱拱鼻子,但心中還是有些怕徐白丞,便悻悻離開徐白丞的房間。
房間裏瞬間就安靜了下來,徐白丞扶著衣櫃,閉著眼,好一會兒都沒有緩過神。
他暗罵了一聲,鑽進了浴室。
五月的雖然不冷,但今剛下過一場雨,還是有些涼,洗完冷水澡的徐白丞,寫完作業才去睡覺。
阿璿跑回自己的房間後,便跳到床上,用被子緊緊的蓋住自己的身體。
心髒還在撲通撲通的猛烈跳動,絲毫沒有平緩下來的意思。
她的臉帶著紅暈,腦海裏一遍又一遍的浮現出徐白丞那張清俊的臉龐。
阿璿有些煩躁的抱著被子打了好幾個滾,頭發被滾的亂糟糟的,她有些困悶的自言自語:“唔,幹嘛在我的腦海裏打轉呀!”
阿璿側躺在床上,又忿忿的搖搖腦袋,似乎這樣就能把徐白丞那張作亂的臉給搖出去。
她閉上眼睛,假裝自己在睡覺,慢慢的,她還真睡著了。
隻是睡夢中,徐白丞仍舊不肯放過她,追著她要耍流氓。
.......
第二早上,徐白丞光榮的感冒了。
鼻子悶悶的不舒服,頭也痛的不校
他昏昏沉沉的睡著,連鬧鍾都沒有把他叫醒。
還是阿璿起來後沒有發現徐白丞,才去樓上叫他,可怎麼也沒人開門。
她躊躇了一下,推開了門,發現徐白丞還在床上躺著,原本白皙的臉頰也帶了一抹病態的紅,阿璿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叫來了白潔。
白潔去他房間的時候,才發現自家兒子臉上帶著不正常的潮紅。
她嚇了一跳,連忙走過去,摸了摸他的額頭。
燙的嚇人。
“怎麼那麼燙。”白潔去找來了體溫計,量了一下。
三十八度五。
白潔驚呼:“三十八度五了,這麼燒!”
阿璿在一旁也幫不上什麼忙,看著白潔著急的模樣,也知道徐白丞這是生病了。
她的心不由己的抽了一下。
煩悶的情緒猛然穿上來,看向徐白丞的目光中不自覺的帶上了一抹擔憂。
她輕輕的抓住徐白丞放在外麵的手,往他的體內渡入了些許靈力。
而白潔當機立斷的叫徐嶸,“老公!老公!”
徐嶸在下麵應了一聲,“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