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外麵總在下雨,分明是五月陽光明媚的大好氣,卻被這一場場雨洗刷的見不了多少太陽。
阿璿坐在徐白丞房間的飄窗上,旁邊放了一杯鮮榨的果汁。
樹枝上還掛著水滴,啪嗒啪嗒的落在繡球花的花瓣上,她好奇的伸著腦袋,手指放在將滴未滴的水珠下,看著水珠落在自己的手指上,溫度微涼,也不算太涼。
徐白丞還在給自己收拾東西,一扭頭,就看到阿璿撅著屁股,白皙的腿有一下沒一下的翹著,他黑著臉,闊步走過去拎起阿璿的後領口,“你要是沒事,就去自己收拾東西,別在這裏玩。”
“我又不著急嘛。”阿璿扒著窗戶不丟,耍賴的道:“你幫我收拾!”
徐白丞冷笑:“你想吃屁?”
阿璿將果汁遞給他,眨著眼睛,“求求你了。”
.......
三分鍾後,徐白丞別扭著臉,將阿璿的衣服塞進行李箱。
還有兩包貼身穿的衣服,是之前白潔為阿璿裝好的,徐白丞耳朵紅著,別過臉,把衣服塞進最裏層,然後利落的合上行李箱。
阿璿像風一樣的,這跑跑那跑跑,整個房子裏都是她的聲音。
惹得徐老太太氣憤的拿拐杖把地麵戳的咚咚響。
阿璿和徐白丞相視一眼,她衝著徐白丞做了個鬼臉,吐吐舌頭,又跑下樓拿了一瓶可樂來喝。
徐白丞啞然失笑,無奈的搖搖頭。
這家夥都不知道多少歲了,怎麼還一副孩子模樣。
半個時後,阿璿終於是跑累了,便在沙發上看徐白丞的漫畫。
她坐沒坐樣,東倒西歪的活像個不倒翁,晃來晃去的。
收拾完二饒行李,徐白丞沒形象的癱坐在阿璿身邊,仰著頭閉著眼睛。
阿璿看了他一眼,然後默默的往旁邊挪了挪。
他剛才收拾東西的時候,還是挺熱的。
要和徐白丞一起去省會的時候阿璿就十分的激動,現在放飛了自我,不再把所有的擔子都放在自己的肩上,阿璿快樂的像隻蝴蝶。
晚上,徐嶸和白潔一遍又一遍的叮囑徐白丞看好阿璿,叮囑阿璿注意安全。
徐白丞鬱悶的挨著罵,聽著白潔和徐嶸對阿璿事無巨細的囑咐。
明亮的水晶燈下,徐白丞看著阿璿乖巧的坐在那裏一邊聽一邊點頭。
他的唇角輕輕的勾起,帶著他自己都不曾察覺的溫柔。
興奮的阿璿好不容易熬到第二早上蒙蒙亮,她就迫不及待的敲徐白丞的門。
“徐白丞,徐白丞,起來了,亮了!”
回應她的是枕頭砸門的輕響。
阿璿以為他醒了,便直接進入徐白丞的房間。
屋裏沒開燈,厚厚的窗簾隔絕了外麵淡淡的光亮。
阿璿跑到徐白丞的床前,鍥而不舍的搖他:“起床啦,起床啦!”
徐白丞的腦袋裏有一隻怪物不停的搞破壞,他的眼裏帶著濃重的起床氣,反手一拉,將人拉到身邊。
熟悉的清香讓徐白丞感到愜意,他將人攬進懷裏,用被子把二人蓋好,還拍了拍她的身體,嘴裏迷迷糊糊的嘟囔:“阿璿乖,再睡會兒。”
低啞的聲音裏帶著清晨未醒的磁性,在她耳邊炸響。
阿璿仿佛被定身了一樣,一動也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