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邊的怨靈,除了那些有責任心的道士和冥界的白鬼使會進行驅趕之外,還真沒有多少人會管那些怨靈究竟有多少。
徐白丞在這群怨靈麵前,那就是最滋補的補品,和唐僧肉沒什麼區別。
阿璿便把自己的玉如意掏出來:“要不你抱著它睡吧,它是我的本命法寶,你帶著它,怨靈就不敢對你怎麼樣了。
徐白丞沒去接,雙眸看著她,“你知道我沒見過那些怨靈,剛才就在我房間裏的浴室裏還有一個全身是血的家夥,萬一我有了什麼危險,你舍得嗎?”
他耷拉著雙肩,酒店走廊的燈有些灰暗,灑在他身上,臉上沒有多少血色,看來是剛被嚇得不輕。
阿璿想起當初有妖要吃他的事,她當即就不再糾結了,側開身體,“那你就在我房間裏睡覺吧。
得到想要的答案,徐白丞的眼中劃過一絲暗暗的笑意。
他故作害怕的抓住阿璿的胳膊,“我要洗澡,你陪我去拿換洗的衣服和浴巾。
阿璿體諒他今受到了驚嚇,便十分好脾氣的和他回到他房間裏拿了衣服。
然後返回阿璿的房間。
他進去之後,掀起衣服就想脫掉。
看到他勁瘦的腰,阿璿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連忙製止他的動作,“哎呀,你能不能注意一點,去裏麵!”
看著阿璿緋紅的臉頰,徐白丞臉上的笑容更甚,借著阿璿推他的力氣,好笑的進去。
等到裏麵響起水聲,阿璿臉上的溫度就沒有下來過。
她終於明白了自己幹了一件什麼樣的蠢事。
“我為什麼要放他進來呀!”
阿璿有些羞惱的平床上,用被子蓋住自己。
聽著距離自己十分近的水聲,阿璿的心中好像有一隻鹿在亂撞。
她無法明那是怎樣的情緒,就好像所有的思緒都被那水聲給牽引,或大或,或快或慢。
終於,那水聲停止了,阿璿的心跳反而更快了。
阿璿無法明確的明那是為什麼,可是,她停不了。
腳步聲逐漸近了。
阿璿逐漸放輕了呼吸,身體也僵硬了起來,好像是在減少自己的存在感似的。
看著床上縮成一團的團子,徐白丞輕扯唇,故意的道:“阿璿,我睡哪?”
那一團東西激靈了一下,好似被嚇住了一樣。
徐白丞沒動,等著阿璿回答他,好一會兒,直到徐白丞快等不下去的時候,他才看到從被窩裏鑽出來一個腦袋來。
臉上因為憋氣而顯得紅彤彤的,好像是抹了上好的胭脂一樣。
那雙靈動的眼眸也染上了些許水意,盈盈的,煞是好看。
她喏喏的開口:“你,你睡沙發。”
徐白丞看了一眼那僅容兩人坐的沙發,他才不是那種會委屈自己的人,慢條斯理的走到床邊:“你看那沙發,我能睡下嗎?”
阿璿躲在被窩裏不出來,“我不管,你就睡沙發。”
徐白丞非常遺憾的看了她一眼,“校”
阿璿把床上的毯子扔給徐白丞:“你感冒了我不負責哦。”
徐白丞沒回答。
這個雙人沙發也就一米五左右的長度,徐白丞一米七八左右的個子在沙發上蜷縮著身體,看上去可憐極了。
過了將近半時,阿璿從被窩裏出來,坐在那裏,仰起頭看向沙發處。
他已經閉上眼睛了,看上去好像睡著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