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猶如地獄式的高強度集訓,白潔不由得深深地皺起眉頭。
徐白丞拿起來看了一眼,便放了下來。
這種對教學方法他不敢苟同。
白潔尊重阿璿的意見,將那張作息表給阿璿看了一眼。
看完之後,阿璿就覺得這張表,有點像她師尊的生活作息。
自律又嚴謹。
不過不適合她。
阿璿覺得畫畫是一件需要熱情的事情,如果隻是為了應付考試而消磨她對畫畫的熱情,那作品就會失去靈魂,畫畫也就變成了空有其表的物品,很難再有欣賞的價值。
阿璿低聲的對白潔道:“這個肯定不適合我。”
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去做,這麼嚴苛的作息時間,阿璿恐怕很難去執行,她輕輕地搖搖頭。
白潔知道了阿璿的心意,便對女人露出一抹笑容,“我們家孩子都是習慣了之前學習的狀態,貴畫室的時間表很好,但我們家孩子可能適應不來。”
完,白潔便站了起來,非常自然的拉起阿璿的手,“很抱歉耽誤您的時間了。”
女人聽到白潔的話,就很難再出什麼挽留的話。
白潔已經表達了自己對占用她時間的歉意,如果她再上綱上線的去爭取,隻會適得其反。
阿璿怔怔的看著白潔拉著自己的手,幹淨又溫暖。
完全沒有聽到白潔和那個女饒寒暄,跟著白潔就出了畫室。
徐白丞看著阿璿愣愣的呆樣,不由得在心裏搖搖頭。
希望她能夠早點看開,和他媽解開心結。
等出了畫室,白潔又十分自然的鬆開她的手,輕輕的對她:“這家是把孩子當成高考機器去訓練的,不適合咱們,我帶你們去另一家看看。”
阿璿很難生出什麼不自在的心裏,察覺到這一點的阿璿不由得臉頰薄紅,點點頭。
看著阿璿眼底消散了些許的陌生,白潔臉上的笑容愈發的燦爛。
帶他們來到的第二家畫室叫秉德畫室,距離淺籬院倒是很近,大隱於市,推開是木質的門。
門前種了很多圓錐石頭花,又叫滿星,粉的,白的團簇在一起,煞是好看。
推開門,上頭的風鈴叮鈴鈴的響,為他們開門的是一個金發碧眼的女人。
她的身材很好,鼻梁高挺,眼眸深邃,單單看一眼就覺得十分的漂亮。
阿璿還沒見過這麼好看的外國人,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直直的看著他。
徐白丞臭著臉拉著阿璿,有那麼一瞬間他想直接離開這裏。
他還沒見過阿璿什麼時候對一個女人這麼直白的關注過。
外國人對三人露出一抹笑容,白花花的牙齒瞬間就露出來,“你們好,請進。”
這裏倒是沒幾個學生,阿璿好不容易將自己的目光從外國饒身上挪開,好奇的在這個空間裏打量著。
這裏的畫作比那個藝畫室要多很多。
創作手法也十分的繁多。
畫的也有些稀奇古怪。
阿璿看著上麵其中有一幅畫了一個破茶杯。
一個壞掉的茶杯有什麼可畫的?阿璿不由得產生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