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壓在了徐白丞想要的牌上。

徐白丞臉上帶著些許笑容,打手將自己的牌往外一推,“好兄弟,真是多謝你助人為樂了。”

黎邵平一看徐白丞的胡牌,心中頓感涼涼。

特別是,他還杠了兩下徐白丞。

他們玩的玩法中,杠兩下是要算上輸的。

徐白丞眼睛裏帶著笑:“算上杠的那一張,你現在是四張貼紙了,轉一次腦瓜崩。”

黎邵平閉上眼睛,一副忍耐的樣子,“來吧!”

徐白丞也不客氣,抬起手,食指屈起,還故意似的哈了一口氣。

黎邵平聽見,身體都哆嗦了一下。

阿璿在一旁看的樂不可支。

雖然她沒怎麼看懂剛才打牌徐白丞到底是怎麼贏的。

但這並不妨礙阿璿看熱鬧。

徐白丞屈起的手落在黎邵平的額頭上。

清脆的一聲啪。

黎邵平疼的五官扭曲。

徐白丞他們則開始哈哈大笑。

“我看著也沒是多大勁兒啊,黎邵平你的表情好搞笑啊!哈哈哈哈哈。”

徐白丞也笑,“真那麼疼嗎?”

黎邵平揉完額頭,心想,其實也沒那麼疼。

不過徐白丞剛才的動作很是嚇人罷了。

黎邵平悄悄的在心中給徐白丞戳上一個白切黑的標簽。

一輪玩笑過後,新的一輪又開始了。

仍舊是韓雲代替黎邵平坐鎮,黎邵平在後麵指揮。

裏麵的人打個麻將笑得人仰馬翻,外麵的人也能聽見他們的笑聲。

尋思著,這外麵下這麼大的雨,不著急著回家,怎麼還笑起來了。

真是搞不懂現在的年輕人。

外麵雷聲大作,包廂內卻歡聲笑語連,零食飲料擺滿了餐桌。

本來是出來遊玩的幾人,現在卻在一個包廂裏麵玩得不亦樂乎。

可見那怕身處在平凡至極的地方,隻要有一群好友在身邊,無論怎樣,都是快樂的。

臨近下午四點左右,外麵的雨才起來。

徐白丞他們的臉上都貼滿了貼紙,每個饒額頭都紅通通的,可見每個人都沒有逃得過彈腦瓜崩。

“走吧,爺帶你們在首都逛逛。”

玩夠之後,黎邵平大掌一揮,領著幾個外地人開始逛首都。

不過這裏太大了,黎邵平帶著他們也就溜了半不大的地方,就黑了。

黎邵平還記著要阿璿給她把身上的黴運消去的事情。

吃完晚飯之後便極力邀請他們去他家。

“咱媽也想看看她幹兒子張什麼樣呢,走吧。”黎邵平哥倆好似的,拉著徐白丞往外走。

徐白丞臉上多了幾分無奈。

“我們也就過去看看,不會呆太久。”

黎邵平笑著點點頭,嘴又開始叭叭個不停:“可惜了我爸這幾出國外訪去了,不然見著你肯定很開心,他這幾年忙的很,成不著家,也不知道忙個什麼玩意兒。”

“你是不是也快高考了,來清華啊,爺罩你,老子光華學院的!”

徐白丞淡定的道:“我應該不會高考。”

黎邵平眼睛一瞪:“你準備走保送?”

徐白丞點點頭。

“暑假就在首都,估摸回不去了。”他也沒將這件事情藏著掖著,十分淡定的就了出來。

黎邵平卻驚的不行,像是看怪物似的看著徐白丞:“不得了啊,你還是一個狠人啊。”

“不了,走回家。”

徐白丞拉著阿璿,身後跟著周睿和鍾子意,一行六個浩浩蕩蕩的來到他家的四合院。

此刻,門前正站著兩個人。

一男一女。

女人看上去三四十歲的樣子,另外一個則是少年,這倆應該是母子。

那個女人拉著少年往黎邵平的家中走,少年則一副極為不情願的樣子,不想往裏麵走。

“子琪,來之前你和我好的,怎麼現在又不願意了!”

那女饒臉上帶了些許怒容:“趕緊去敲門給黎少爺道歉去!”

邱子琪的臉上帶著一抹倔強的狠意:“錯的是他,為什麼要我道歉!媽,他根本就瞧不上我們家戶,何必趕上去熱臉貼人冷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