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雲扭過頭,隻看到一個打扮精致的中年女人跑了過來。
她眉毛輕挑,“這不是,那什麼邱子琪的媽?”
黎邵平眉間劃過一絲不耐:“不用理她。”
“這不是我們樂不樂意去理別人,她已經過來了。”
黎邵平還在往裏麵走,卻被人直接抓住手,似乎並不不想這麼讓他給走了。
“黎少爺,請你務必聽我幾句話,好嗎?”
她的聲音帶著無比的懇切,周圍的人不禁將目光挪到他們的身上。
黎邵平注意到別饒目光,更煩了,“最好是有什麼急事,不然你就趕緊走。”
他話還算客氣,要是遇見那些個暴脾氣的,估計早就把人給打走了。
黎邵平招來一個服務員,讓她準備個私密性比較好的地方。
韓雲還想上去叫阿璿她們下來。
沒想到剛走到半路就遇到了阿璿和徐白丞她們。
“我真準備去找你們呢。”
“我們這樣是不是叫,心有靈犀一點通?”
阿璿鬆開徐白丞,抓住韓雲的肩膀。
徐白丞在一旁,測測開口:“你這是靈通。”
韓雲看了徐白丞一眼,阿璿則隻當沒聽見徐白丞的話。
韓雲側頭看了一眼阿璿,總覺著她有哪裏不太一樣。
忽然發現她唇上的櫻紅。
“你塗口紅啦?”
阿璿忽地聽到韓雲這樣,臉上有一些不好意思,“很不好看嗎?”
把阿璿上下打量了一遍,韓雲才驚豔的道:“並沒有,很好看!”
一聽韓雲的誇獎,阿璿的臉上立馬就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對了,邱子琪的母親過來找黎邵平了,我們得等一會兒。”
鍾子意,“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是什麼仇什麼怨,這倆人竟然一直纏著黎邵平。”
周睿:“可見我們之前在飯店聽到的黎邵平和邱子琪在外麵爭吵,也不一定是黎邵平的鍋。”
“我們要過去看看嗎?”阿璿仰著頭,詢問徐白丞的意思。
徐白丞搖搖頭,“這是他和邱子琪他們的事情,我們還是不要參合為妙。”
倒不是徐白丞怕惹事。
不過按照黎邵平這樣的性子,恐怕是不願意讓他們摻和的。
幾人在大廳的休息區,等待黎邵平完事出來。
此刻,黎邵平和邱母正坐在沙發上,麵前的桌子上,還有燒開的茶水,在冒著煙。
邱母有些局促的搓了搓手。
“黎少爺.......”
黎邵平打斷她準備寒暄的話語:“有事事。”
邱母還沒有這麼被人落過麵子。
她心裏不知道把黎邵平給罵了多少次,但臉上卻沒有顯露出半分。
“我是為之前的事情向您道歉的。”
黎邵平一臉的波瀾不驚,背靠著沙發,淡定的看著她。
邱母等了半都沒有等到黎邵平一句話。
她臉上有點掛不住。
“我知道,之前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對,不應該利用少爺您去做那些事兒。”邱母的眼睛裏浮現出點點淚光,“可那時候我也沒辦法,您也知道子琪時候體弱多病,在老家差點沒被他奶給害死,我把他接回來之後,是日夜擔心,他生病的次數多,整都離不開藥,我們也隻是在您家工作的仆人,哪有那麼多錢給他瞧病啊,這都是怨我,怨我貪心,懇請少爺您不要把這件事情怪在子琪身上,他是個好孩子啊。”
著,邱母臉上就掛上兩行清淚,悔恨和愧疚讓人聞之落淚。
“你的意思是,他慫恿我去賭博,把照片給拍下來送到紀檢部,都不是他做的?”黎邵平聽著她的哭訴,心中卻提不起半點憐憫。
他的一字一句,都猶如一柄利刃,直直的插入邱母的死穴,讓她瞬間就閉上了嘴,悔恨和愧疚,此刻看上去竟無比的諷刺。
“你的帳我還沒和你算。”黎邵平淡然的看著她:“之前你在我家工作,昧掉的我媽的珠寶不少吧?”
目光從邱母脖子上的那條設計獨到,帶著翡翠的項鏈,“這可是我媽在歐洲買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你也跟著我媽去了一趟歐洲,還買了一條一模一樣的項鏈?”
邱母的臉一陣紅一陣白,下意識的抓緊自己脖子上的項鏈。
這是她的,她怎麼可能會讓出來!
她強撐著笑容:“您看錯了,這是我幾塊錢買的地攤貨,並不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