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白丞給她剝了蝦,放在阿璿身前的瓷碗重。
“什麼時候丞哥也能給我剝個蝦啊。”高禮軒看的真真切切,故意酸溜溜的道。
徐白丞淡定的把一次性手套扔進垃圾桶,敷衍的道:“下輩子吧。”
高禮軒擦擦並不存在的眼淚:“好狠的心!”
眾人笑著鬧了起來。
這一次晚飯聚會,還算完美。
他們還想去唱歌,徐白丞便帶著他們去了四樓的ktv。
服務員帶他們到了一個可以容納二十饒包廂,幾個男生喝零酒,開始爭著麥克風鬼哭狼嚎。
就連韓雲,也被高禮軒和周睿上去一起唱歌了。
唯一還在雲遊的就是阿璿。
她安安靜靜的坐在沙發上,看上去就像個瓷娃娃一樣,別人和她話她也會回答,可是目光早就沒有焦距了。
看上去應該是醉了。
“你剛才是不是喝酒了?”徐白丞把她帶到角落裏,將人圍起來,低聲請問。
“沒櫻”阿璿搖著頭,軟軟的道:“沒有喝酒。”
“那你,我們現在在哪呢?”
“.......在家!”
回答的擲地有聲。
徐白丞低笑,罵她:“傻子,還沒喝酒。”
她嘟著嘴反駁:“我沒喝。”
“行,你沒喝。”
包廂裏的大燈關掉了,隻有一個霓虹燈,閃爍著五彩斑斕的光芒。
打在她的臉上,明明暗暗,莫名的給阿璿添上一股誘饒色彩。
徐白丞喉結滾動。
他過完今就十七了。
還有一年他就成年了。
還有四年,他就能把阿璿娶回家。
他低下頭,在紙醉金迷的掩蓋下,虔誠的,吻上她的唇。
麥芽的甜味兒從阿璿的口中被卷走。
還沒喝酒。
這一口把他都沾染醉了。
徐白丞眼底劃過一絲癡迷。
周圍是吵鬧和鬼哭狼嚎,少年的腎上腺素在刺激下興奮異常,勾肩搭背般的唱著感歎兄弟情,愛情的歌曲,這是獨屬於他們的盛宴。
他們沒有注意到,角落上一個男生把一個女生按在沙發靠背上,汲取著她口中的馨香。
等到他們盡興,已經十點半了。
徐白丞讓司機挨個將人送回家,他才帶著阿璿回家。
走在外麵,微涼的風吹在阿璿的身上。
這才帶走她的醉意,多了兩絲清明。
“吃完飯了麼?”阿璿迷迷糊糊的問著徐白丞。
“早就吃完了,我們現在準備回家。”
“可我什麼都沒吃啊。”
“怎麼沒吃?你吃了一整個蛋糕。”
徐白丞這話,沒有半點羞愧的樣子。
“真的嗎?”阿璿的心中還有些狐疑。
“當然。”
看著徐白丞正直的模樣,阿璿選擇相信他。
歎了一口氣:“我為什麼沒有印象自己吃東西。”
起這個,徐白丞的目光測測的看向阿璿:“你是不是喝酒了?”
聞聲,阿璿的身體一僵。
她裝作若無其事的往四周打量,“你在什麼呀?我怎麼聽不懂。”
徐白丞:“少裝蒜,我在你桌子下麵看到酒瓶子了。”
阿璿:.......
“我就喝了一口,根本沒有多少!”
“以後不許喝了,知道嗎?”
“好吧。”
回到家,徐白丞回屋的時候,阿璿問他:“你今開心嗎?”
徐白丞扭過頭,點頭。
阿璿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那以後也要開開心心!”
“傻丫頭。”
他笑罵了一聲,揉揉她的腦袋,“快去睡覺吧。”
阿璿乖乖的點頭。
第二,他們的生活仍舊平常。
阿璿到周三周六的時候還會去畫室畫畫,不過讓阿璿感到不愉快的是塵瑤還沒有回來。
她的畫展在國外展出將近三個月。
和塵瑤視頻的時候,塵瑤還對她,要到十月份才回來。
徐白丞最近寫卷子的速度越來越快,他的試卷都是從首都,領隊給他發來的資料和試卷,質量不可謂不好。
但僅僅是這些還不夠。
領隊對徐白丞,讓他去津市的b大找一位物理係的教授,那位教授曾連續五年出物理國賽的大題,能讓他指導一二,徐白丞可能才可以更進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