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別墅,簡空抱著手機打僵屍,沒一會又厚著臉皮去巴著胥夜。
“表哥,幫我。”簡空已經洗過澡,恢複了女兒樣貌。
“不是表哥,是男朋友。”胥夜糾正。
“那不算,你誆我的。”簡空反駁。
“不算嗎,那明我們還出門嗎,我策劃一下在什麼地方親你效果比較轟動。”胥夜問著。
“……”簡空有點氣,手機一收,就對胥夜動起手來。
可胥夜也是從練跆拳道的,而簡空沒了金針隻是個花架子,兩三下就被胥夜擒住,動彈不得。
“嗚嗚,你欺負人。”簡空瞬間淚盈滿眶。
“傻瓜,不哭,你都已經答應過不反悔的。”胥夜沒用多大力。
“你……”簡空鬱卒。
“你不反悔,我都依你可好。”胥夜輕輕蠱惑著。
“好什麼好!”簡空用後腦勺狠狠地砸向胥夜的鼻子,趁胥夜吃痛的一瞬間掙脫,飛一般逃回房間。
胥夜看著女孩逃跑的背影,摸了摸還有些疼痛的鼻子,笑了笑。
簡空躲在房間,心跳加速遲遲未平,完了完了,真的要跑才行,不然哪就城門失守把自己賣了。她翻出自己的行李箱,撕開裏布有一個暗格,裏頭放著幾捆鈔票還有自己女生身份的另一本護照,然後又撿了兩件輕便的衣服塞進背包。她關療看著時間,決定等到三點鍾,等胥夜熟睡的時候再行動。
換下睡衣,手機調靜音,金針藏在袖口,三點,女孩躡手躡腳打開房門,觀察了一會廳裏沒人,胥夜房間沒有動靜,敏捷的跑出了別墅。她沒用胥夜弄來的那輛跑車,誰知道有沒什麼定位,她跑到街上,開車的時候她就注意到別墅外兩條街就有酒店。
簡空開了個房間,原想等亮,可才過了十分鍾她就覺得不能等,胥夜太聰明,簡空去到酒店前台想請服務生幫自己叫出租車,卻聽見幾個模樣有些痞的男人在討論賽車。
“你們的賽車在哪?”簡空聽得有些來勁。
“你也玩這個?”其中一個人轉頭看了看少年。
“玩啊,在哪,帶上我去看看唄?”簡空興致勃勃,甚至忘了自己的逃跑計劃。
“行,走吧,今的賠率可是高得很。”幾個男人並不介意帶上簡空這個同道中人。
而胥夜也已經知道簡空跑走,自從聽她她遭遇過很危險的事,胥夜保險起見還是安排了人在別墅四周巡邏,簡空跑出去時被底下人發現,但那人知道老板是來度假的,以為簡空不過出去玩玩沒什麼關係便沒有上報,直到值後夜的人去接替,後夜的人知道情況後感到不妥才終於報到了胥夜那裏。
“去找,找不到你們也可以卷鋪蓋走人了。”胥夜語氣極冷。
所以你還是不願意留下來嗎?簡空,別逼我把你鎖在身邊。胥夜整個人都散發著寒意,他不是沒有底線,他可以有耐心的等待前提是她不能走。
胥夜得知簡空跟著幾個男人去了黑市的賽車場,整個人瞬間冷峻之至,抓起車鑰匙就開始趕過去。
簡空在賽車場已經看了幾局比賽,看得心癢難耐。
“看來黃旗隊今晚又要輸了。”同來的幾個人議論著。
“那也不一定,現在是平局。”另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