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寶寶,我不開心。”簡空見胥夜一回來就整個人掛上去。
“怎麼了?”胥夜著急。
“嗚嗚,我,我下星期要上病房二線…太悲慘了……”簡空已經哭出來了。
聽到女孩哭,胥夜隻覺得腦子。裏一團亂,完全不知要怎麼安慰怎麼開解。而且什麼是“病房二線”?他不太懂。
“胥寶寶,下星期你就見不到我了,你是不是也想哭……”簡空帶著哭腔問,淚眼朦朧。
見不到了?胥夜聽見這幾個字心懸到了半空,“為什麼?”
“我晚上要…要留醫院裏…這樣…的話你上班去…我還沒回來,你回來…我又走了。”簡空一抽一噎給胥夜解釋。
原來是這樣,胥夜把她抱起,帶到洗手間給她洗臉,“不哭了,我去陪你。”
“可我不要你陪啊……”簡空不太明白的看著他。
“我要陪。”胥夜僵了一下。
“胥寶寶,你快去做飯吧,我好餓了。”簡空自己走到廳裏坐下。
胥夜去做飯的同時又在手機上查詢了一下關於“病房二線”。
通常情況病房的夜班配兩名醫生,一線和二線。其中負責主要診療活動的值班醫生稱一線,而當一線遇到困難或疑問時則需要請示二線,二線及時指導處理並負責會診及急診手術等。
哭完之後,簡空又像沒事人一樣,該吃吃該喝喝該玩照樣玩,半點不像她自己的不開心。反倒是胥夜一直有點鬱悶,想到下星期簡空的主要工作,既擔心又心疼。
“胥寶寶,你會做蛋糕嗎?”簡空看到人家朋友圈曬了張烘焙成品。
“沒試過。”胥夜還在用筆記本看公務。
“那你會烤餅幹嗎?”簡空還在盯著那張圖。
“不會。”胥夜抬頭看了看簡空,他不過能做幾個家常菜,烘焙這方麵確實不懂。
“真笨……”簡空嘟囔。
胥夜皺起眉頭。
第二一早,簡空跑完步就去超市買了一堆她還缺的東西,淡奶油、黃油、模具、網篩、打蛋器……
然後開始在廚房倒騰。
胥夜對急著要的策劃案不滿意,臨時回了公司召開會議。
簡空忙活半,將做好的放進冰箱,又收拾幹淨,開始等胥夜。
她像個孩子一樣,時不時就去打開冰箱看看有沒有壞,聞聞還香不香。可一直等,等到晚上胥夜還沒回來。
簡空沒有給胥夜打電話,隻是很有耐心的在沙發上坐著等,幾個電視節目來回換著看。
夜裏11點了,通常這個時候她都睡了,簡空打了個哈欠,又去打開冰箱看了看,依然是好的。
又過了許久,她終於聽到開門的聲音,眸底一亮,奔過去,胥夜剛進來,還沒換鞋,她就把他拉到餐桌前。
“坐下。”她拉開椅子。
胥夜一時沒反應過來,依她的意思坐下。
簡空開心的去冰箱裏捧出自己上午的作品——一個蛋糕和一碟動物形狀的餅幹。
“送給你的。”簡空看著他,又去廚房拿了副刀叉,“快嚐嚐。”
胥夜看著那蛋糕,樣式很簡單,隻有一個巧克力醬畫的愛心,但他感覺自己的心也已經歡喜的跳到了嗓子口。
“你不喜歡?”簡空看他遲遲未動,臉有點垮。
“喜歡,是你做的嗎?”胥夜激動的話都有些顫抖。
“嗯。”簡空是懂一些烘焙的,和鷹島的後廚學過,但她懶,大多時候都不想費事。昨看到的那張圖片讓她記起了自己這項技能——她可以用這種方式回贈胥夜每的玫瑰。
胥夜心翼翼的切開,嚐了一口,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泡在蜜罐裏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