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她終於出門,去了監獄。
“她們是為什麼被關起來?”她指著其中一間房裏麵的兩個女人,問監獄裏今夜值班的人。
“回,回空少,她們是被抓來的俘虜,可能掌握著不少重要信息。”值班的人完全沒想到簡空會突然出現。
“可能?那就是還沒審出來了…”簡空眯起眼,“送我那去吧,今晚我來審。”
“這……”
“怎麼,我幫你們,你們不願意?”簡空眼神幽詭的看了看那話的人。
回話的人立馬渾身一顫,“不敢,屬下即將犯人送到。”
簡空冷沉著臉離開。
兩個女人很快被捆起來,“你們要送我們去哪裏!”已受了不少酷刑的犯人憤怒的問。
“哎,算你們運氣差,總之勸你們一句,早點了早點解脫…”押解她們的人同情的提醒道。
自然是送到簡空的解剖室。送她們來的人將她們固定在簡空準備的兩張台上就匆忙的走了。
靜謐的空間,冰冷的室溫,怪異的氣味,被牢牢束縛在操作台上的兩人都忍不住心慌起來。
“晚上好…能送你們上路,我表示非常高興…”簡空掛著虛浮淺薄的笑容從一扇門出來。
“你,你是誰?”其中一個人發問。
簡空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我不是了嗎,送你們上路的人。”
“嗬,我們早就沒想過活著…”另一個女人不屑的應道。
“嗯,因為想了也不可能…”簡空嘴角弧度彎的邪肆,展開金針,很快封了她們的行動能力和語言能力。
“我不想聽廢話,也不想看你們做徒勞的掙紮,希望等到我讓你們話的時候,你們會些我想聽的。”她將金針收到一邊。
“久違的感覺了,該怎麼玩呢,淩遲太累,解剖又好像太單調……”簡空打量著自己的獵物喃喃自語,“女人…我們這倒是很少有女犯人……哈哈哈哈哈…”想到什麼,突然張狂的笑了。
她去了二樓實驗室,去到裏間,對著擺放的數十個培養箱思考,最後選了四個提到樓上。
“女人是不是都很怕蟲子?不對,我就不怕,大部分女人是不是很怕蟲子?”她將箱子放好,問被綁著仰躺在冰冷的台麵上的不能話的人。
“應該是的,電視上的女人就都這樣,蟑螂都怕。”她自問自答。
“我給你們看看什麼叫蟲子……這樣你們下輩子如果還做女人就不會再怕蟑螂了。”簡空去將操作台搖成斜六十度方便自己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