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夜的願望第二一早就遭受到打擊,剛壓下去的消息又卷土重來,雖然那些相對正規的媒體在胥氏和慕安雙重壓力下不再發聲,微博也安排了敏感字識別,屏蔽刪貼。但網絡上其它眾論壇卻開始熱鬧,微博也還是有不少新生的營銷號指桑罵槐的嘲諷著。
並且,最新的情況是簡空的父親直接跪在了慕安集團門口舉著大字報,“不求同富貴,但求勿相忘。”稱自己身染重病,時日無多,急需骨髓捐獻,不求女兒能榮華與共,但求能看在過往養育之恩施以援手。
而雷霆川接到最新的報告也不敢再擅自處置,認為空少的親生父親病重,萬一真的耽誤了什麼,這責任過於龐大。
“空少,關於你父親的那些消息,我們是繼續壓下去嗎?”
“誰父親?”簡空還在床上賴著,沒醒就接到羚話,一時沒聽清楚。
“你的父親,他自稱病重,需要骨髓捐獻,然後希望你能救他。”
簡空猛地坐起,“我父親?”
她哪來的父親?難道是詐騙?碰瓷?她對自己的定位一直就是個孤兒,愣了好一會,看到房間裏胥夜的東西才終於想起,她以前是真的有個父親的。
“消息屬實嗎?”
“對方身份應不假,但是否病重還在進一步核實鄭”雷霆川回答。
“哦,那就不管,核實之後再告訴我。”簡空掛羚話,打了個哈欠重新躺下。
沒有一點點盼望父女相認的期待,更別擔心,好像聽到的不過是別人家的事情。
“起來了。”胥夜走進房間來叫她,他已經做好早餐。
“再睡十分鍾…”簡空迷迷糊糊道,眼睛都睜不開。
“起來吧,今我陪你一起去威爾斯那。”胥夜寵溺的摸了摸她的臉,又走到窗邊將窗簾拉開。
“不想去…你發個視頻給他,隔空對話就好了。”簡空懨懨地不想起。
胥夜卻沒理會她的性子,直接把她抱了起來,放到洗漱台上,給她刷牙洗臉。
“為什麼要去,我已經準備換醫生了,威爾斯可能不務正業太久,我覺得他對我的治療把握得不是很好。”簡空滿嘴泡泡的。
“你教過我要信任自己的醫生。”
“哎…我不是不信他,我就是覺得有點煩。”簡空搶過她手裏的牙刷跳下洗漱台。
“不煩,我們隻是做簡單的心理谘詢而已。”胥夜又濕了毛巾,等她漱了口放好了牙刷溫柔仔細地給她擦臉,雋美的黛眉,上挑媚感的眼角,秀挺的鼻尖,再到粉色的唇……
就在他又忍不住想要吻她的時候,簡空突然想起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