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慕沉自然是也看到了簡空,招標會之前便就看到了,隻是沒有上前去,也禁止跟著來的安琪過去打擾。
“你為什麼不讓我找簡空?!”安琪氣呼呼的問,招標會一散場,許慕沉便就將她拽走了。
“你答應過我帶你來,你就聽我的。”
“可我來就是為了找簡空玩啊,我目的達不到,幹嗎還聽你的?”
許慕沉沒話。
“明明你也想找她過來,拉不下臉而已。”安琪繼續聲嘟囔。
“我準備回房間了,你自便吧。”許慕沉噎了一下沒有否定。
他是真的沒有身份去和簡空話,也不適合,她嫁給了胥夜,那他不找她所有人或許都會以為她仍然是慕安千金,隻要慕安一矗立不倒,就還能算她的一項籌碼。
可他若去找她,簡空的性格十有八九會自己聲明和他不再是兄妹關係了,消息萬一傳開誰都有可能去踩她一腳,豪門裏複雜的事簡空不懂,他卻是聽過不少的。
隻是許慕沉沒想到的是,即便他維護著,默認了簡空一如既往的身份,簡空還是一樣被人“踩”。
在一間音樂廳裏,一位富態的中年婦女找到了胥母。
“胥夫人,你可有見過我家漢陽啊,我幾聯係不上他,也不知他跑哪去了。”是秦家秦夫人,秦漢陽的母親。
“好多前見過一次,孩子會不會又上哪辦案子去了?”胥母笑著答。
“可我問過他警隊裏的同事也沒見過。”秦母擔憂著,因著秦漢陽過去總是一副與世無爭,孝順體貼的形象,秦母最疼最親也是自己這個兒子。
“我聽他和慕安那個千金走得挺近,你要不去問問那位好了。”
“慕安千金?可,那女的不是和你家胥夜在一起嗎?”
“哎,你有所不知,慕安背景深厚,那簡姐也不是省事的,這也不打緊了,如今還有幾個女孩子單純,可問題是……”胥母突然緊皺眉頭一副被觸到傷心事的模樣,語氣哀怨起來。
秦母有點愣等著胥母的下文。
“問題是人不簡單,還有病,精神病呐,從就有的精神病,很難治的那種。我真是不知怎麼辦,萬一阿夜真和她在一起,結婚了,你我們胥氏以後指望誰……”
“精神病?”秦母不由驚訝睜大了眼。
“嗯,我了解到漢陽最近也常常找她,有沒什麼關係就不清楚了,畢竟女孩子太漂亮了,總能把人勾得五迷三道。”胥母佯裝得有幾分痛心。
晚會剛開始胥夜就特意帶了簡空過來表態,她和胥父礙於環境並不好發作,可是她無論如何都不會任他們發展下去。
胥夜是胥氏的掌權人,他的婚姻任何方麵都絕不允許有半點差錯,所以碰到秦母來問秦漢陽,胥母馬上就動起腦筋。
胥秦兩家多年來往,胥母是很清楚秦母的性格有多魯莽,耳根子軟,於是故意把話得半遮半掩。
而另一邊,安琪見許慕沉走了是馬上就興高采烈地跑去找簡空,連續找了好幾個地方才又看到她,一邊朝她走近,一邊又有點激動,有點好奇地打量著她身邊的那個男人。
““簡空!”
簡空回頭,“你怎麼過來了?”
“想找你呀,額,你好,我叫安琪,是簡空的好朋友。”安琪已經快步到了簡空麵前,也禮貌和胥夜打了聲招呼。
胥夜也禮貌點點頭,“見過,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