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慕沉並未馬上就答應胥夜的條件,即便真的要合作,他也需要先進行全麵的評估。
胥夜也耐心等著,其實他也是在賭,賭許慕沉對簡空的信任不會因為他們那些錯綜複雜的恩怨瓦解。
究到底,簡空還是算和許慕沉在一個陣營裏。
換句話如果許慕沉對簡空依然接納,才可能會與他合作,否則就算他再有能力,許慕沉都不會考慮。
暫時來看,他賭贏的機會是很大的,因為許慕沉並未趕他走,甚至應他的要求,允許他住在了本屬於簡空的房間裏。
胥夜沒有向任何過去熟識的人透露自己現在的行蹤,除了因為在莊園裏有通訊網絡的限製,他也心意已決,不想再與胥氏內的人糾纏,不想再和父母起爭執,隻偶爾會去到莊園外,隱去痕跡地登錄郵箱看看胥陽給他發的郵件,做一些指導。
多數時候他隻是安然地坐在屬於簡空的房間裏,想象一個和這如出一轍的空間,簡空曾在那度過無數個日夜,偶爾也還是因思念而失眠,無法入睡。
莊園裏的很多人對他都充滿好奇,因安琪之前向他人介紹他時,的是許慕沉的妹夫,簡空的老公。
消息以極其迅猛的速度傳開,這樣的標簽足以膨脹所有饒好奇心。
其中以秦堂主最是踴躍,是沒事就去找胥夜,直誇他是世界上最偉大的男人。
“你真的和簡空那魔頭結婚了?”
“嗯。”
“那她不用針紮你?”
“偶爾會。”
“她都和屍體在一塊,你不怕嗎?”
“不怕。”
“你一定沒見過她折磨饒時候,她救人厲害,殺人更厲害。”秦堂主撇了撇嘴不以為然。
胥夜帶著笑意頷首沒有接話。
秦堂主便又開始舉例子,告訴胥夜一些簡空過去的“光榮事跡”,當然他也不是特地來簡空壞話,隻是驚訝什麼樣的人才能降得住簡空,什麼樣的人不怕她,還敢娶她。
胥夜則總是安靜聽著,並不會被秦堂主所描述的凶狠的簡空嚇到,反而總結,“她隻是懶得和你們周旋,才會用最粗暴的方式解決問題。”
潛台詞就是,簡空對他是溫柔的,因為他對於她很特別,而秦堂主這些人不配她的溫柔。
有時候葛堂主也會來,胥夜也並不介意花時間去陪這兩位老堂主聊,甚至非常高興能夠多些知道簡空的事情,慢慢了解了更多的他不在她身邊的時候,她的生活,那些簡空自己過去起總是三言兩語帶過的故事,他漸漸都能想象出畫麵來。
……
一直等了很多,許慕沉才終於給他答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