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閉訓練是在M國進行的,整個訓練周期為半個月。
訓練結束之後,就會直接進行比賽,比賽地點主辦方沒有定。
但是張老給落落透露過,大概也是在M國舉行的。
落落沒有告訴司馬瑜,是因為她覺得沒有必要因為一件不確定的事兒,去撥亂別人的心情。?
更何況她還沒有決定,跟司馬瑜到底以什麼樣的身份相處,而且她知道,司馬瑜也沒有想好。
這次訓練來的恰逢其時,給了他們一個彼此安靜的時間,來緩衝一下。
飛機落地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主辦方派了專門的人來接機。
那人見落落是一個華人小姑娘,表情很是不屑,語氣中也充滿著鄙夷。
落落沒有搭理他,隻是靜靜的坐在車後座。
那人以為她是害怕了,竟出言調戲起來,“小丫頭片子,沒見過這麼大陣勢吧,像這類大型比賽,通常也隻有我們國家能舉行。”
落落毫不客氣的說,“閉嘴。”
那人怎麼也沒想到,眼前這個小丫頭片子居然敢這麼跟他說話。
他將車停下,打開後座,直接把落落扯了出來。
落落想知道他要幹嘛,便順著他的力道下了車。
誰知那人上手就要揪住落落的頭發,好在落落反應快,用力將他的手打掉。
落落平靜的說,“麻煩你繼續回去開車,我想早點兒休息,到時差。”
那人沒有吃過這樣的虧,他惡狠狠的說,“臭婊子,你知道這是哪兒嗎?居然還敢跟我動手,老子要打的你跪著叫爸爸。”
落落看了看周圍的環境,車停在一條公路上,這附近沒有多餘的人家,也沒有可以隱藏的地方,多半就隻有他一個人了。
落落活動了幾下手腕,“那就趕緊動手吧,別耽誤時間了。”
那人往地上啐了一口,“你不過隻是一個會彈鋼琴的臭丫頭,不過是學了點三角貓功夫,居然就敢出來跟我叫囂。
像我這種拿過無數次武術冠軍的人,想捏死你不過是動動手指頭的事兒。”
落落伸出手指掏了掏耳朵,很不耐煩的樣子。
被落落這麼鄙視,那人再也忍不了了,他將眼睛眯起,一把扯掉礙事的外套,徑直向落落出拳。
落落嘴角邪魅一勾,一把接住了他的拳頭,任由他怎麼動彈,都沒有絲毫用處。
那人也不是吃素的,手上被禁製住了,他立馬換了腳。
落落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索性陪他玩了起來。
那人見她不出手,就這麼防著,他卻從哪兒都攻不進,簡直氣的牙癢癢。
隻見那人快要筋疲力盡,落落才繞過他,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微微用力往下一掰,隻聽得哢嚓一聲。
“啊~”那人疼得額頭直冒冷汗,“你這究竟是什麼功夫,讓人攻不破防不住。”
落落聳聳肩,“現在可以送我回訓練場了?”
那人索性蹲下,耍起無賴,“手已經被你掰折了,車開不了。”
落落慢慢靠近他,一隻手伸向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