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鴿一把將她拉住,可憐的求她:“不要啊蓧蓧,你救救我吧,為了這個年會我差點馬上就要死了!每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著,比上班還累!那些高管一個比一個難伺候,自己不想節目,非要讓我們想,我們想了他們又不同意。還有半個月就要開始了,我們可怎麼辦啊!”
“噓——!聲點!宮先生就在前麵!”
楚蓧蓧被她求饒的聲音弄得頭皮發麻。
“蓧蓧!我知道你最好了,這首歌好不容易得到三票同意,再差一票就能通過了,求你解救我吧!英文我來教你,手把手教你,嘴對嘴教你!”
宮墨寒正在前麵人事部總經理的辦公室裏開會。
楚蓧蓧實在是沒辦法了,拽著高鴿到走廊拐角,指著她的鼻子嗬斥,“不準再叫喚了!再叫我就真不同意了!”
高鴿立馬閉了嘴,眼巴巴的瞅著她。
她無奈的歎口氣,看著手裏的歌詞單,腦子裏人交戰一番,:“......好吧,不過到時候最好把我的麥克風給關掉,要不然太丟人。”
“沒問題!現場給你找個調音師也行!”
高鴿如蒙大赦,拿著她簽好字的單子,高高興心走了,留下楚蓧蓧一個人在那兒愁眉苦臉,看著那堆英文字母,試著念了幾句,氣道:“這麼繞舌頭,怎麼唱啊!”
過了一會兒,宮墨寒從牆邊走出來,看她,:“你怎麼躲到這裏來了。”
楚蓧蓧立馬噘嘴,:“還不是因為你!”
“我?”
她把歌詞塞進宮墨寒手裏,然後氣呼呼的走了。
宮墨寒打開那張紙,看到上麵的歌詞,笑了。
......
“這完全就是為難人,本來英語就不好,還讓我唱英文歌,還唱這麼難的!”楚蓧蓧背歌詞背的頭都大了,坐在咖啡店的椅子上,兩手抓頭,頭頂好像有蒼蠅飛來飛去。
“吃點甜食,可以調節情緒。”宮墨寒將草莓芝士蛋糕推到她跟前。
楚蓧蓧收回手,瞪他:“都怪你!非要把我名字寫上去。”
宮墨寒攤開手裏的報紙,難得聖誕節趕上周末,他有空陪她出來逛街,可是她完全沒有心情,整個人沉浸在要上台唱歌的重壓之下。
“你可以讓宣傳部那邊換歌。”
楚蓧蓧沮喪的:“都定下來了,我要是現在要求換,高鴿不定會跳樓自殺。”
“她們沒你想象的那麼脆弱,如果換成是你,你會跳樓麼?”
“不會,但是也會瘋掉。”
她把歌單使勁兒攤開,上麵全是她做的紅色標記,哪裏要卷舌,哪裏要吞音,哪裏需要注意停頓,“我查了,提出要唱這首歌的是行政那邊的老總,她是留洋回來的,英語當然好,然後想趁機顯擺。”
到這兒,她抬頭,看到宮墨寒很專注的看著手裏的報紙,完全不管她此刻又多焦躁苦惱。
她生氣了,非常非常的生氣,幹脆坐在那裏死死的盯著他看,不話也不吃點心,倒要看看他要把她忽視多久。
沒過一會兒他就察覺到不對,從報紙上抬起頭看她,問:“怎麼了?”
很快,他從她眼睛裏讀懂了什麼,收起報紙放到一邊,:“OK,你繼續,我聽著。”
“你根本就不想聽,我現在都要糾結死了!”
宮墨寒無奈的伸手,握住她的手腕,:“不要總是鑽牛角尖,難道你沒發現自己經過這幾英語已經好很多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