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2020年5月5日。因為夏日總會恨夏琉和王情水,因此夏日每天晚上都會罵人,所以夏日的妹妹夏天每天晚上都會腦瓜子疼。聽夏日罵的,誰不腦瓜子疼?
你個二炮玩意,欠打是不!
瞅你跟個王八羔子似的!
你咋傻了叭唧的呢!
不是我說你,你就跟個馬猴子似的!
瞅你長的跟個三驢炮似的!
你擱那幹什麼幾把犢子事呢?
滾犢子!
不過,夏日每天起來就跟昨天晚上不一樣。也不知道為什麼,夏日每天起來就跟變了個人似的,昨天罵的就跟不存在似的,一下就變成了鄰家陽光大哥哥。因此夏天天天懷疑他有精神分裂病。夏天天天用一種你出軌了的眼神,搞得夏日都怕夏天了。
今天又是這樣,夏日起來:“今天又是元氣滿滿的一天,要加油啦!”因為夏日是作家的原因還是不知道是什麼?每次夏日靈感枯竭的時候,都會瘋狂的撞牆。直到撞出了靈感,由此,今天的她又準備撞牆了,每次撞牆他還會唱一首小曲兒,“每一次靈感枯竭的時候,隻要撞牆就能恢複,嘿嘿!撞牆,撞牆,我要撞牆,嘿嘿!”夏日正在唱著小曲兒的時候,夏天突然跟他說了一句話:“嘿!老哥,今天我們同學要我們去同學宴會,所以我今天我就先走,你好好在家撞牆啦!”“等一下,你剛才全把我的靈感打斷,這一點我還沒找你算賬,還有你怎麼能叫我老哥呢?應該叫我帥鍋。”“知道了,知道啦,帥鍋,我先走了。”現在夏天不想聽夏日嘮叨,所以就跑著走了。“哎!小小姑娘不學好,跑的還這麼快。”夏日歎了一口氣,突然夏日聽見了一道聲音“小兄得,我帥嗎?”“天氣這麼涼快,我會不會是中暑?哎,我怎麼年紀輕輕就中暑了?中暑還聽劈叉了。”夏日搖了搖頭說。“去睡個覺吧,睡個覺就聽不到了”說完下次就躺在他一米的大床睡下了。顯然夏日精神分裂已經中期了。
另一邊。
夏天正在打出租車,邊打還邊說:“這出租車真他媽難打呀!”突然一輛出租車來了,裏麵露出了一個人頭,裏麵的那個人頭,臉上有很明顯的皺紋,那個人頭說:“小姑娘啊,年紀輕輕學啥不好,咋就學罵人。”“不是我幹嘛他娘的用你管?”“哎!”人頭歎了一口氣,又說:“唉,算了算了,小姑娘你上不上車?”夏天看到周圍沒有出租車了,人頭又說話了。隻好上了人頭的車,嗚嗚嗚嗚,出租車開始發動,路上人頭一直在想,這小姑娘長得挺好看的,卻罵人,是不是他的家長。不管他呀!這個小姑娘是不是老玩遊戲,才變成這樣,人頭越想越煩躁。一氣之下,把油門開到了最大。最終不負期望。人頭撞上了一輛貨車,哢嚓一下,人頭的頭沒了,後座的夏日雖然沒那麼慘。但是腿流血了。那模樣,就跟來大姨媽似的。
好心人見了,說了幾句:“這個人頭真慘,頭都沒了,走走走看看那個小姑娘還活著沒。”說完好些人就去摸了摸夏日的鼻子:“這個小姑娘還活著呢,不過腿是咋的來大姨媽了?”突然走過一個白大褂,大口罩,白帽。白大褂過來了,好心人說:“那個白大褂別過來啊!這個小姑娘死,不要給他舉辦葬禮。”聽了這句話的白大褂一臉黑線。說到:“我他媽的是醫生。”“啊,醫生啊!你不說我還不知道。”完了那個好心人又對白大褂耳邊悄悄地說:“醫生,我感覺你像個舉辦葬禮的,我覺得,你應該穿的黑的衣服。”聽到這句話,醫生臉上黑線更多了,好心人看到了:“,醫生啊,你是不是非洲人啊?臉上老黑老黑了。”醫生正準備給夏天檢查檢查傷的怎麼樣,聽到好心人的這句話。摔了一下,起身後,等夏天檢查傷的怎麼樣,醫生檢查完之後說:“傷得不重,就是腿沒了。”聽到這句話好心人一臉開心的說:“哦,原來傷得不重。”突然,夏日來了電話,好心人一看備注嚴重的說:“醫生,是傻逼接不接電話?”“接電話吧接吧。”醫生一臉不耐煩地說道,“哦,好的,傻逼你好。”在家的夏日聽到有人喊他傻逼,一臉黑線,不過他還是耐心的回:“我妹妹在哪裏?你丫的是他同學嗎?”好心人說:“我是好心人,我不是他同學,在說了,你怎麼能罵人呢?我是好心人,你怎麼罵我呢?”另一邊的夏日:“行了,行了,你直接告訴我我的妹妹怎麼了?。”“你妹妹出車禍了,傷得不重。頂多就是兩個腿沒了。”“我得發腿沒了,你跟我說傷得不重。”夏日生氣的說。“不知道呀,這有個白大褂醫生,他是怎麼說的。”“靠,你們在哪?我過去找你們。”夏日非常生氣的說。“我們在清華南大街中心區域的一條小馬路,這邊有一個紅色的警示牌,上麵寫著,請勿飆車後果自負。“哦哦,知道了。”夏日這麼說道,做完她就穿衣服出門啦。(好了,好了,今天就到這裏吧。下一張不見不散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