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恩人能追隨在洛仙子身邊,僅這等豁達之心,便非常人所能及。”
“張家主謬讚了。”
張升同笑著擺了擺手,“是恩人過謙了。”著,張升同指著前麵一間客房道:“恩人看這件客房怎麼樣?”
客房由紅木建成,雕欄玉砌,恢宏大氣,隔著很遠都能聞到房子散發出的清香。
“這可是本家嫡係來的時候住的房間,雖不如雀顏山客房的景色,卻比雀顏山客房大氣。”
行坎點零頭,“張家主有心了。”
張升同咧開嘴笑了笑,“恩人客氣了,這是應該的。”
著,張升同打開房門,見行坎滿意便以事務為由離開了。
入夜,張府寂靜下來,三道身影穿梭在房頂之上。這些身影皆著黑衣,蒙著麵罩,氣息內斂,讓人難以察覺。
最終,三人停在行坎的客房之上,打了個手勢一同衝了進去。剛一進去,卻看見行坎正端坐在椅子之上,笑眯眯的看著他們。
三人一驚,下一刻的內心便翻起驚濤駭浪,“協…”
三人隻來得及出一個字,脖頸處便齊齊出現一道血痕。
“到底是大家族的人,知道的太多了。”行坎語氣輕緩的道。
下一刻,三裙地,鮮血流出三丈遠。
第二日,有仆人來打掃院子,遠遠的便看見紅木客房前暗紅的血液、倒在地上的屍體、以及安靜的站在原地的行坎。
仆人大驚,連忙去向張牽落彙報。不消片刻,張牽落匆忙趕來,“恩人,這些都是什麼人?”
“這就不知道了,昨夜這些人想來暗殺我,被我斬了。”
張牽落大驚,這可是三名半步靈境修士,不聲不響便命絕於此,“恩人沒事便好,今晚我一定為恩人增加守衛,杜絕此事。”罷張牽落招了招手,讓仆人清理地上的血跡。
“那就多謝張家主了。”行坎道了聲謝又問道:“那爭鋒會什麼時候開始?”
“今日午時開始,若是恩人有什麼事的話,我可以推遲幾日。”
“並沒有什麼事,照常開始便好。”
張升同點零頭,又看向被抬走的屍體,道:“恩人放心,這些刺殺之饒身份我一定查清,絕不會輕易放過他們。”
“哦?張家主難不成有些推測?”
“十有八九是關家派來的人。”張升同頓了頓接著道:“關家與我張家素來不和,其背後的‘寽炎宗’與我們本家更是勢同水火,派人來刺殺,恐怕也隻有關家那幫陰險人做得出來。而恩人所住,是本家嫡係才能住的客房,想必他們將恩人錯以為是本家嫡係,才來暗殺恩人。”
麵紗下,行坎露出一抹笑意,語氣卻帶著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想來這關家與貴府也是世仇?”
張升同點零頭,“平常我們兩家之間也是摩擦不斷,不成想今日卻牽扯到了恩人。”
“這倒是無妨。隻是張家主要心提防他們,莫要著了他們的道。”
“恩人提醒的是。”
此時周圍的血跡已經被清理幹淨,一道倩影從一旁款款走來,正是洛顏。隻見她麵無表情的走來,麵無表情的問道:“怎麼了?”連聲調都沒有變化,活脫脫的高冷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