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雅,女,28歲,未婚,20XX年3月15日淩晨2點因心肌梗塞搶救無效死亡。”S市人民醫院急救病房主治醫師,看了看病曆和手腕上手表的時間鎮定自若的給出了靳雅死亡判斷。
......
痛,渾身都痛,是靳雅醒來的第一反應。
“泥馬,什麼情況,原本不就隻是覺得心口突然絞痛嗎?怎麼現在卻渾身都痛,就像被人打了一頓似的,這什麼醫院,待老娘康複後,看老娘不投訴死你。”這是靳雅醒來的第二反應。
她記得自己原本還在修改一份效果圖,這客戶也確實難搞,自己都改了不下五遍了可每次卻總能這兒那兒的找出各種問題,關鍵是每次的問題都隻僅僅是一個角落或者些許色彩不滿意,饒是性格再好的人都快受不了。
要不是看在毛爺爺的份上,她早就將稿子砸在他的臉上,並大聲告訴他有錢人了不起啊,然後轉身高傲的離開。可摸摸自己幹癟的錢包,她還是隻有忍了,那怕忍成忍者神龜。
這不如今忍者神龜沒忍成,倒把自己給折騰進了醫院。
“呀,姐,你終於醒了。”還在自我沉醉的靳雅,醒來後也隻是睜著眼視線放空的想著自己的事,根本就沒注意周圍的情況。
突然被人出聲打斷自己的思路,下意識轉身朝著聲音的來源看去,這不看不打緊,一看嚇一跳。
“你誰啊?”隻見眼前顯然一個未成年少女,且還身穿漢服。
這年頭雖然流行漢服,但醫院也不至於到雇傭童工吧。
在了,這丫頭看著也不像是護士。如今年代哪有護士雙手端著紅木做的托盤,且上麵還放著一碗黑乎乎,難聞氣味飄出老遠的中藥的。
“姐,奴婢是環兒,你不認識奴婢了嗎?”眼前的丫頭並沒有想到床上的人心思已經轉了那麼多,聞言雙手一軟,托盤及托盤裏的碗應聲落地。
隨著清脆的碗碎聲,靳雅不動聲色的將周圍的環境打量了一番。
不對,這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眼前這裏絕非是她打110的市人民醫院。
想明白了這個地方不是自己熟悉的醫院後,雅驚訝的抬手指了指自稱環兒的丫頭和自己後,這才道:“你,環兒?我,姐?”
“姐,你這究竟怎麼了?難道你真的不認識奴婢了嗎?”丫頭也不知怎麼回事,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是一個勁的哭訴。
對於眼前的狀況,靳雅有一種無語問蒼的感覺,誰能告訴她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為何一覺醒來,什麼都變了,連周圍的人都變得這般奇怪。
也許真的是上蒼聽到了她的禱告,也許是剛剛的聲響驚動了她,很快屋裏又進來了一個老婦人,隻是這饒打扮依舊是一身漢服。
此情此景下,靳雅更是覺得玄幻了,畢竟這丫頭著漢服還可以理解為追風、趕時髦,那這老婦人又作何解釋。百思不得其解時,老婦人自己開口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