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引來了不速之客,賓遜吃驚不,幸虧隻是猿猴,若是虎豹之類,不知怎麼收場,得在火堆上烤上一根長木頭,萬一真是虎豹來了,燃燒的的長木頭還是會害怕的吧?
賓遜開始更加注意自己身前身後的動靜,當晚在睡覺的山洞口堆放了亂七八糟的樹枝,恨不得能樹上一塊牌子:內有猛男,閑獸莫入。
第二第三,猿猴沒有出現,第四,還沒上供,猿猴出現,蹲在墳頭上盯著賓遜。
什麼亮相方式不好,偏要利用墳墓這麼聊齋的方式亮相,搞得詭異森森。
雙方相互打量,賓遜不敢長久直視猿猴的眼睛,怕引發敵意。那猿猴還帶著把柄,是個公的,通體雪白,毛色素淨,纖塵不染,神色鎮定自若,見人不驚,隱約老大風範。賓遜雖是第二次見那白猿,仍是吃驚,心道:行吧,隻要你不惹我,你就是老大,我怕你。
白猿的目光最後又投向火堆邊上烤好的魚,賓遜估摸白猿沒有惡意,拿了條魚放在空地邊的一塊石頭上,慢慢的退了回來,白猿氣定神閑的走過去,拿起魚走了,消失在山林鄭
白吃人家的東西,不謝謝,還那麼神氣,賓遜內心嘀咕,但心中還是蠻高興,至少不是敵人或敵猿。
之後幾,白猿常常出現,不再把魚拿走,而是當場吃掉,有時吃完就走,有時假寐一會走,賓遜見多了也就不怪,自顧做自己的事情,打魚釣青蛙或練功。每當賓遜上供,白猿就緊緊盯著,如果賓遜練功,白猿就有時打盹,有時神情專注地盯著。
身體已無大礙,丹田刺痛越來越弱,之前一直練不好的那招雲卷雁嶺,也突然貫通,這是一個虛招,要求人在空中挽出劍花來,過去隻能挽出一朵,這次一連都是挽出兩個,賓遜高喊了兩聲,內心甚為自得,正得意間,忽覺眼前一花,一道白影直奔眼前而來,心中大駭,本能一招舉火燎,封住眼前,同時身形左移,右手虛刺一劍,一個伏地打滾,遠遠的躲了過去。
立起身來,卻看見是那白猿,也拿了一根樹枝,站在空地中央。
應是那白猿見自己練功,依樣畫葫蘆,刺了自己一招,都猿猴善於模仿,今日看來傳言不假,心中啞然失笑,一個臭猢猻,倒把自己嚇得狼狽不堪,靠打滾才脫險,丟人,幸虧沒人知曉。見白猿仍站在那裏,舉枝指向自己,倒有一派淵渟嶽峙的大家風範,口中調侃道:“嘿,猿兄,不知您是哪派高手,失敬失敬,在下不才,路過寶地,打擾貴府,請猿兄不吝賜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