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雙和莊珂隨即也勒住馬頭,側耳傾聽,但見前方鳥聲停息,鳥被驚起,得得的馬蹄聲隨之越傳越近,聽馬蹄的聲音,速度非同可,能在崎嶇的山路上奔跑如飛,可稱得上是神駿。
三人一打眼色,忙把馬牽入路邊林子,人伏在路旁草叢,便見那馬已經出現在視野中,看不到騎手,那馬越來越近,馬身高大,膚色棕紅,竟是一匹大宛良駒,馬上並不是沒人,而是緊緊伏在馬鞍上抱著馬頸,從三人麵前疾馳而過,騎手的臉挨著馬脖子,雙目緊閉,剛好側向賓遜這邊。
“於誠信?”賓遜叫了一聲,急速飛身而出。
馬上之人竟然是參加了詩劍大會的東海幫於誠信,受了重贍樣子,賓遜縱身上馬,抱住於誠信,一勒馬韁,高喊一聲“籲”,馬人立而起,高聲嘶叫,繼續往前衝,賓遜又勒了幾次,才把馬停住,把於誠信從馬上抱了下來,感覺於誠信背部滾燙,猶如高燒之人,臉也發紅出汗。
於誠信睜開眼,驚喜道:“袁公子?”便又暈了過去。
三人把於誠信移到陰涼處,灌了些水,仍未蘇醒,於誠信身上沒有血跡和刀劍傷,隻有背部有從上到下的淤傷,傷痕有手掌那麼寬,最上麵和最下麵要嚴重些,若是掌擊和腳踢,應該都會有相對明顯的掌印或腳印,現在並沒有,造成這個傷痕的武器還真奇怪。
三人仔細打量,莊珂道:“有了,他是被撞贍,怪不得傷痕這麼奇怪,有人側身撞了他,上麵的傷痕是肩膀撞出來的,下麵的則是臀部撞出來的,好奇怪的招式,沒聽哪家功夫有這樣的招式。”
聽莊珂這麼一,看起來還真就是那麼一回事,莊珂年紀輕輕,按理閱曆也不會特多,肯定比不上武雙,可是雜七雜澳東西知道的還真多,看來三人中,隻有一個人又高又大又傻,就是賓遜這個傻大個。
賓遜仔細用手摸了摸於誠信的背部傷痕部位,觸手發燙,沒有傷痕部位則相對正常,跟當時吉長老和自己受了修羅陽氣的情形很像,賓遜讓她們兩個也摸了一下,道:“我知道他受了什麼傷了,我現在就幫他療傷。”罷,看了武雙一眼,武雙哪能看不出賓遜眼中的責怪之意,白了他一眼,道:“修羅陽氣,哼,又不是我安排的,看什麼看。”
你不是你安排的就不是你安排的?誰知道呢,這畢竟是你們家放出來的兩個怪物。
賓遜也不和武雙爭論,扶於誠信坐好,在於誠信背上按上雙掌,逆轉化蝶神功,把純陰真氣緩緩注入於誠信體內,於誠信自身真氣一感應到賓遜的真氣,馬上接納,緩緩在體內運起了周。
於誠信體內修羅陽氣並不多,但自身內力不強,化解起修羅陽氣很慢,足足用了半個時辰,全部化解了修羅陽氣,背部灼熱消除,賓遜的額頭也冒出了細汗,內力消耗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