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們,珍惜那個不善言談的男孩,他們往往將所有的事裝在心裏,就算說出來也不會添加任何修飾。
淡淡的微風,帶來一陣清香,帶走了冬日的嚴寒。陽光依舊耀眼,無法直視,就像女孩一樣,那樣耀眼。
女孩是個不算溫柔的校花,男孩是一個放到人堆裏就找不出來的平凡人。他和她在同一個班。
說起來也挺荒唐的,兩人同班,卻從未說過一句話,男孩改變這種現狀,可他很自卑,他覺得自己配不上女孩。
可是他還是表白了,在一個開著暖氣卻依舊寒冷的下午。女孩在收拾東西,男孩坐在後幾排的座位上,男孩在等待機會,男孩想等到女孩快走出教室的時候表白。
偏偏在這個關鍵時刻,另一個男生走了進來,他認得他,他是個藝術特長生,性格活潑,招人喜歡。這個時間段來到這裏應該是檢查各班的板報製作情況。
當藝術生走過女孩身邊的時間,女孩叫住了藝術生 ,藝術生聽女孩在耳邊說了幾句話,便坐在了女孩的旁邊。
男孩想著可能兩人聊一會就離開覺了。男孩也許不會知道當時他們聊了什麼,他隻知道,女孩很開心。
那種笑容,是男孩從未見過的,至少這是男孩第一次在女孩臉上看到。那笑容很甜,帶著一絲羞澀,男孩心很酸,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吃醋。
男孩壓抑著情緒,直到半個小時後,那個藝術生依舊和女孩談笑歡聲,他終於忍不住了。拎起身邊的一把椅子朝二人走去。他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做。
難道是因為他破壞了自己的表白計劃?又或者是真的吃醋了?再不然就是嫉妒?男孩不知道,他隻知道他很憤怒。
椅子被拿起來必然會發出巨大的聲音,兩人同時轉向男孩,那相同動作,郎才女貌般的兩幅麵孔深深刺痛了男孩的心。藝術生一臉不解的看著男孩,女生的脾氣不好,她打算大聲來喝住男孩,男孩停頓了一秒,又繼續像他們兩走去。
板凳在空中劃過一條完美的弧線,男孩其實不知道自己的目標是什麼,藝術生?還是女孩?但0.01秒之後男孩意識到,自己錯了。男孩的麵如死灰,鮮紅的鮮血從女孩的額頭上流出,和男孩的臉色形成了鮮明對比。
現在男孩更加憤怒,他認定了開始要攻擊的就是藝術生,而女孩成了藝術生的擋箭牌,憑什麼!
就當男孩再次掄起板凳,打算給藝術生來上幾個傷口,為自己的女神報仇的時候,女孩說話了:“你鬧夠了沒?張莫駒!”男孩的名字叫張莫駒。
“薑小涵,我喜歡你,很久以前就喜歡了。”雖然男孩對於女孩知道自己的名字很驚訝,但還是打算說出這些話,原本是一大長段的,這種時候,男孩已經不想管那麼多了。(好吧,其實是我太懶了)
女孩從地上站了起來,擦拭了一下額角的血,寒風輕輕吹過,吹動了女孩額前帶血的發絲。
“你早說啊,”女孩淡淡微笑的說“你等一下”女孩從座位旁拿出殘缺的板子,貌似是剛剛打壞的。
“這是?”男孩不解的問。
“已經壞了,本來打算今天做完就拿它跟你表白的。。。已經壞了,看來要重新做了。”
女孩心情不悅的說著,卻不知男孩的臉已經紅透了。那塊板上手繪了男孩和女孩的婚禮,女孩穿上白白的婚紗宛如一位天使,旁邊那個西裝革履的男子便是男孩。
原來,男孩誤會了那個藝術生。
男孩感動到快哭了,藝術生在他們不察覺的時候離開了,男孩想要擁抱女孩,可他又想快點送女孩去醫務室。
女孩見男孩一臉矛盾的表情噗次一聲笑了出來:“喂,你不會以為我在耍你吧!”
對啊,男孩沒有想到萬一女孩是在耍他呢,畢竟他可是校花啊“是...嗎?”男孩怯怯問了一句。“對啊, 在耍你。”聽到這話,男孩的心一下子從天上掉到了地下。
“我才不要重新做呢,你都跟我表白了,我直接答應就是了啊。”太刺激了啊,人生大起大落啊。
男孩一把將女孩擁在懷裏,緊緊抱住,仿佛一鬆手女孩就會消失一般,女孩微笑起來。
男孩慢慢鬆開女孩說:“小涵,你為什麼喜歡我啊,我又不是高富帥,就連一句話都沒和你說過啊?”
“因為,你很可愛啊 ,而且上次......”女孩還沒來得及說完便暈在了男孩身上,男孩輕輕說了句,謝謝你,便抱起暈在自己身上的妹紙朝著通往幸福大道的醫務室走去。
何為青春期的愛情,就是明知道不可能長久,但依舊相信那愛情,依舊愛著對方。其實青春期有了愛情,就是完美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