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清楚徐家的變化是因為花顏,那麼他們才能賺徐家的錢,換而言之花顏能讓大家得利,影響著他們的生活。
自然也有盼望花顏不好的人,朱氏就偷著樂,周氏與花朵兒則是張大旗鼓的詛咒、歡喜,是花顏的報應來了。
徐文宣帶著花顏先走,羅氏在後麵帶著銀子和幾個親戚趕去,徐文宣走得急,他身上的確沒多少錢,到了濟仁堂,柳明軒安排得妥妥的,銀子無須他操心。
濟仁堂的大夫出手,柳明軒又派人去府城尋大夫來看診都不見起色,皆言她的病著實怪異,醫治高熱的方法都用了,可她沒有丁點變化,行醫大半輩子都沒見過她這種情況。
花顏迷糊之間聽見抽噎聲,努力睜開眼睛,感覺到微弱的亮光,眼睛再睜大一點就看到以淚洗麵的徐文宣,形容憔悴,胡子拉碴的,哭得淚眼模糊還混著鼻涕流。
花顏抿笑,他是哭迷糊了看不見她醒了麼,晃了下他捧著的手,“相公。”
“嗯?”徐文宣橫著衣袖擦了下眼睛,“你醒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我去喊大夫。”
徐文宣急著起身,站起來踉蹌一下,花顏沒鬆開他的手,虛弱的:“我沒事,不著急,我睡幾了?”
“怎麼能沒事呢,你已經整整睡四四夜了,你等著,我去叫大夫,娘等會兒給你端清粥來。”
花顏躺著點頭放他離開,見他走路腳步虛浮輕飄飄的樣子,恐怕這些一直守著她不曾睡過。
回想起那,她非常確定自己身體沒有哪裏不舒服,突然感覺旋地轉,準備喊旁邊的柳明軒都沒來得及就沒知覺了,還昏睡了這麼久,莫非原主身體有隱疾?
她沒聽過有類似的情形,假如原主患過什麼大病,之前她裝病時應該有人會提及,亦或是她穿越過來與這副身體磨合不太好留有後遺症?
可她分明感覺自己很健康,不曾有排異的感覺,她現在頭疼,不想了,等會兒聽大夫怎麼。
花顏住濟仁堂內堂的房間,羅氏正在廚房爐子上熬粥,聽到徐文宣喊頓時喜極而泣,連忙舀半碗清粥吹著往花顏那屋走。
推門進屋聽花顏喊娘又哭出聲來,哽咽道:“你別起,娘來喂你,這幾都隻喂進了湯水怎麼有力氣。”
“娘別哭,我好了。”
“沒……沒哭,娘高忻。”羅氏眼裏滾出一坨眼睛水,嘴巴還吹著勺子裏半勺粥,然後喂給花顏,柔聲道:“不燙了,慢慢吃,這米粥熬得爛,肯定不會噎著你。”
花顏抿了一口,無奈的笑,她這麼大個人怎麼會噎著,四沒進食身上無力而已。
“娘扶我坐起來,我可以自己吃。”
羅氏應聲好,碗放在床沿就去扶花顏,剛剛靠在架子床坐好,徐文宣就帶著大夫進門,花顏便等著檢查,而後她發現了件令人欣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