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氏聽了直白腦殼,痛心疾首的道:“如果二郎是個聽話的,也不會落到現下的下場,還是冰雪有先見之明,我們誰都沒想到他居然敢做出這樣的事。
我們在京城,隻聽到旁人了一些,具體情況還不清楚,老大家的東拉西扯沒出所以然,有不少人來家裏送禮,你們開始沒聽到風聲?”
剛剛回來教訓了梅氏一頓,覺得她話不著調,時不時還要撒謊,準備將大兒子徐文章叫回來問個清楚。
正好向氏前來,羅氏跟她聊,向氏有心,對外麵的事可能比老大兩口子了解得多。
向氏歎氣拍腿,懊惱的道:“你們傳回消息後,我們有留意兩兄弟的動向,二郎起初隻是愛顯擺,並沒有搞其他事,還算安分,還以為是我們多心了。
咱又不可能百日黑夜都盯著他,哪知過了沒幾,是聽到下頭王家的狗夜裏叫得凶,當時沒往那方麵想。
殊不知最先來錢財、地契的人行事心,深更半夜才來二郎家,連住隔壁的大郎家都沒發現,你我們隔那麼遠怎麼曉得?”
徐文宣抱著孩子為向氏端了杯水來,她接過來喝了口才繼續。
“還是他們膽子越來越大,白也不大避著人,我們才曉得,後來二郎進去了又才聽餘家的傳出前些日子起夜看到有光點往你家方向挪動。
晚上起夜,本來就不大清醒,餘家的開始沒多想,以為是鬼火,反倒被嚇著了。
等二郎被抓,猜測他早就開始斂財,果不其然是那麼回事,如果他們一直是晚上悄悄摸摸的來往,可能還不會被抓。
誒,二郎去外麵做了什麼勾當,我就不知道了,官府來村裏抄家,不準旁人湊進去看,沒有有那麼大膽子去跟官差打聽。
前不久,大郎請柳少爺幫忙打點才能去牢裏看望他們,反正大郎出來板著臉不高興,好像二郎沒什麼悔意,還怪大郎蠢笨啥的,讓他快點催三郎兩口子回來救他們。”
向氏一口氣完,羅氏聽著就來氣,二混子竟然還有臉怪大郎蠢,他都落到什麼地步還這麼囂張,等他出來還得了。
若羅氏之前對於斷親一事還那麼點不舍,聽了向氏這話,讓她的心變得堅決。
那樣的混賬東西,出來肯定會再給三房添麻煩。
旁邊的徐和順又問:“大郎去牢裏看過,二郎他們在牢裏咋樣了?”
羅氏接著補充了句,“我們回來還沒來得及去看,萬歲爺命老三回來管教家裏人,樹立好家風,他這當口還不方便出麵。”
老兩口迫不及待的想了解徐文才的情況,正好向氏話趕話到這裏,他們就等不及徐文章回來。
“牢裏頭哪有好的,反正他們都挨了板子,應該是審問的時候挨的打,林氏輕鬆點,飯菜不好,有時還有餿味兒,沒有床鋪被褥,隻有點幹穀草鋪著睡。
吃喝拉撒都在牢房裏,聽大郎臭氣熏的,衙門不讓探視,當家人與荷花姐妹還有林家的人都去縣衙,沒能進去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