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大哥去衙門當差了呀,那姐姐們都可還好?”
花顏一聽就明白徐文宣為什麼安排他大哥去衙門,而羅氏聽了問話則以為她是在側麵打聽兩個出嫁的姐姐有沒有做壞事。
其實花顏隻是隨口一問,怎麼能不問問親姐姐的情況呢。
“她們都好,你大姐被錢財迷花眼,做了些蠢事,芙蓉家是好的。”
羅氏心裏是不想讓兒女們給花顏留下不好的印象,可她非常清楚兒子回京一定會一五一十的告訴花顏。
且兒子回來跟花顏得更加詳細,不如她直接跟花顏講明,至少不存在她包庇女兒,隱瞞兒媳的法。
反正隻要花顏想知道,總有辦法能了解,根本不用等三郎回京,柳明軒也能告知她。
起兒女幹下的蠢事,羅氏十分汗顏。
花顏若無其事的歎口氣,“錢財人人都喜歡,真正能抵擋得住誘惑的沒有多少,文宣這次回老家肯定都處理好了,想來他們不會再犯。”
她及時給出台階,羅氏連忙下坡,“是,三郎回去嚴厲的教訓了他們,然後還在咱們門前立了個大石碑,上麵明確寫了規矩。
不能做的事已經羅列出來,並且表明你們不會拿錢辦事,斷絕了旁人送錢的理由,如果還有誰不安分,反正我們家不管。”
“是嘛,相公真聰明。”
花顏覺得她誇得很敷衍,但羅氏非常開心。
老人家聽多了別人誇花顏,有人認同徐文宣,尤其是花顏肯定他的能耐,羅氏就比撿了錢還高興。
因為花顏身份變化讓他們心裏沒有安全感,需要花顏對徐文宣以及他們徐家的認同。
因而羅氏又滔滔不絕了了一通,然後才想起他們帶了東西回來,吩咐丫鬟:“玉梅快些去將我那大紅綢布包取來。”
玉梅應聲而去,羅氏對著花顏喜滋滋的笑,“給你帶零東西回來。”
“什麼東西,吃的?”花顏問。
徐父順口一答,“藥。”
“哈?”花顏驚訝,羅氏擺手否認又吼徐和順,“你別胡襖,包裏是信,好多人給你寫信來著。
你三舅母、王虎子還有凝冰和劉霞都有信給你,有一疊是孟先生的,是他的學生和書院先生們寫的。”
“哇,王虎子都會寫信了,那我可得好好看看。”
王虎很努力,隻是記性差,學得非常慢,花顏以前看過他寫字,字跡像蚯蚓隨便爬出來的,反正比較難認就是了。
“那可不,虎子悶聲好學,哈哈,隻是他沒你們聰明,雖學得慢,好歹比你大哥中用些。
提起你大哥也是個讓人操心的家夥,好不容易給他安排個衙門的差事,結果他膽子,又好多字都不會認不會寫,害怕當差時丟人。
當時被我臭罵了一頓,他憨得很又不好學,你三舅母都能跟冰雪寫信了,他一個男兒漢還學不好,差點沒把我給氣死。
對了,虎子的信不是他一個人寫的,聽王菊也寫了一兩段,村裏的人都想你得很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