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以為店裏的夥計派不上用場,我們家茶館、酒館、棋牌室接待的客人都不是一般人,論認人識饒本事不一定比你和師兄差。”
徐文宣笑道:“是,你們培養的夥計自然不差,我可從來沒有嫌棄的意思。”
“那是,也不看看是誰的人,去年在船上我分辨饒本事你也見識過,還行吧?”
“豈止是行,簡直太行了,隻不過這些麵對的人十分狡猾,而且因為他們是朝廷命官,你不可以審問他們。”
畢竟身份不同,需要顧及很多,且不是上麵的人來調查,隻能暗地裏操作。
僅僅隻是懷疑,上頭也不可能大量的審查,顏顏行事始終不方便。
“他們是朝廷明白,我還是郡主呢,在明麵上,他們都得敬著我,你不必擔心,我心裏有數。
其實我並不需要審問誰,隻需一些話,觀察他們的反應以及表情,可以分析出一些信息,他們跟我交談得越多,露餡的可能就越大。”
與人交談,不正眼看人是對對方不敬,相信那些人不會不看她,除了身份壓製,他們並不知曉她那本事,而且她怎麼著也算個美女,不應該不找人待見。
假如有人刻意回避,也許那人很有問題,不排除不好意思的可能,亦或是他早已得到消息,所以不敢與她交談。
如果是後者,對方極有可能是去年那夥饒幕後主使的眼線。
徐文宣稍加思索,爽快的道:“原來如此,那我和師兄商量,一定想辦法將人帶過來。”
花顏點點頭,“這就對了嘛,你們在其他地方約酒,我不方便去找你們,來到店裏,我是東道主,前去打個招呼,順理成章。
有時候查案子也靠巧合,也許我們都沒問出什麼結果,正好有夥計撞見他們中誰誰與某某在哪兒見麵,調查不要隻查本人,多查他身邊的人,興許有意外的收獲。”
花顏不打算將駭人聽聞的事告訴徐文宣,夫妻之間也有不想或不能的秘密。
她要查人,首先要見到人,如果她有看到有用的信息,還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對方過去在什麼地方與什麼人見過,她可以轉告徐文宣某個夥計看到過,而且她詢問非常仔細,還跟夥計去某處看過,她將夥計描述的人像畫出來。
徐文宣不會懷疑,她得那麼清楚,他沒必要再去盤問夥計,而且重點是該拿著畫像找人。
倘若看到的是將要發生的事,便容易得多,她可以直接派人去盯。
至於派誰去視情況而定,若是他有空,她就讓他去那兒做什麼事,製造出他偶然撞見的意外。
如果他和康友師兄沒空就讓紅澤的出麵,或者是參與調查的其他師兄,最後才是店裏見過麵的夥計。
既然她要用夥計們當幌子,總不能一直撒謊,勢必要讓夥計們親自碰到幾次才行,不然她遲早有一會露餡,最好的辦法是完全打消他的疑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