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我們擔心得要死,他卻在某個地方逍遙快活,因為他有點風吹草動,我們家要派人又要請外公派兵,如果是這樣,幹脆我和顏顏什麼事都不做,光圍著他一個人轉就夠累的了。”
末了,他再次強調徐文才是大人,不是小孩子了。
徐文宣覺著非常心累,無論不懂事的二哥還是娘,一個一次次鬧騰家裏人,另一個每次都要求這樣那樣,似乎他和花顏是什麼都能解決的神明。
而後去跟花顏抱怨,還對她說對不起雲雲的。
花顏笑眯眯的搖搖頭:“我不生氣,沒多大點事,不管娘說什麼,我不願意就拒絕,至於你二哥,他的事不歸我管。”
徐文宣打了個唉聲,“提起他就心煩,要是當時我在家,非打他一頓不可,好生氣人。”
“的確,真該讓他在牢裏待一輩子,我原以為他出來後多少能改掉些壞毛病,哪知他連至親都不放過。
以前帶人回來騙我們的錢也就罷了,竟然叫人將二寶綁走以達到索要錢財的目的,他就不怕那些人傷了孩子?
雖然二寶沒有受外傷,但孩子嚇得不輕,他好狠的心,反正我不喜歡那種人,以後但凡他的事,我都不管。”
“沒問題,家裏那檔子事交給我,萬一爹娘再找你,屆時你將事情往我身上推便是。”
別說花顏才嫁到徐家三年,連吃一個鍋裏的飯長大的他都討厭二哥,氣惱時恨不得對方早點去死了幹淨。
“好啊。”花顏笑笑,那還用你說?
羅氏倒在炕上生悶氣,兒子不聽她的,反而凶了她一頓,心裏難受。
“你說我錯在哪裏?我還不是擔心老二那個壞東西來京城作踐他們,給小兩口添麻煩,弄得我好像成敵人了一樣。
我不完全是為二郎,提點意見還不受待見,要是他們有心,肯定有很多辦法攔截二郎。
根本用不著安王派兵出馬,隻需將二郎的畫像交到城門口,同守城門的兵打招呼,看到畫像上的人進城便拿下,那點小事很為難?隻因他們不願意而已。”
“你別揪著這事兒苦悶,三郎說的也沒錯,興許二郎根本沒往京城來,不管請安王派人還是讓守城兵士留心,並非人家分內之事,你能給他們發俸祿?
三郎和三媳婦請人幫忙都要欠人情債,藍汐才走不久,安王傷心欲絕,病倒好幾回,他還沒緩過勁兒來,哪有精力幫忙找二郎。
你以為安王隻需動動嘴皮子就成,如果安王知道混賬東西不學好又要顏顏們添麻煩,不派人處置老二就算好的了。
安王掌管兵權卻不好私用,負責守城門、管製進出的官兵不是安王、太子以及紅澤等人的手下,有專門的頭兒,請誰幫忙都要經過好好幾撥人,沒你想的那麼容易。
要是讓皇上知道守城官兵吃著皇糧幫我們幹活,肯定又要降罪三郎,我們家裏這點子事都處理不好,皇上能放心將朝中大事交給他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