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筱沫揚著小臉,眼中充滿感動,“會的,我一定會好好的愛你!謹,我和皇甫皓軒的關係等我想好該怎麼說之後,我一定會告訴你!”
慕謹軒輕輕的吻著她的額頭,唇角勾起一抹笑,低沉而富有的嗓音溢出唇角,“好,等沫兒想好了再說!”
雲筱沫聽完,主動側臉在慕謹軒的臉頰上落下一個輕輕的吻,眼中笑意無限。
慕謹軒無奈的看了一眼,歎了一口氣,對於她自己永遠是狠不下心責怪或者讓她做一些自己不想做的事,但是用這樣一個吻就希望自己高興,似乎有些便宜她了。
左手輕輕的扳過她的腦袋,讓她麵對著自己,右手則是扶住她的後腦勺,霸道卻又不失溫柔的吻落在了雲筱沫嫩嫩的唇瓣上。雲筱沫隻覺得唇瓣突然落在一片清涼,但是那片清涼卻瞬間將自己的整個的身子都燒起來一般。
“謹……不要……快住手……”雲筱沫早已被吻得手腳發軟,隻能死死的抱著慕謹軒,這樣才能保證自己不掉下來。但是她卻沒有忘記這是在什麼地方,憑著僅存的一絲清明斷斷續續的喊道。
聞言,慕謹軒臉一黑,不滿的哼聲,“那又怎麼樣,佛祖會明白非禮勿視這個道理的!”不過,嘴上是這樣說,但是慕謹軒還是從她軟軟的唇上移了下來,啞著嗓子粗喘道。
雲筱沫抬眸,霧氣朦朧,也跟著輕喘著,半晌才窘迫道,“你難道不能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嗎?”
慕謹軒輕笑,看著懷中的人兒,四目相對,雲筱沫媚眼如絲,那雙如水的眸子裏早已蒙上了一層氤氳水霧,白皙的小臉上也因為羞惱而染上了一層熏紅,更稱的她臉頰瑩然粉嫩,而她柔纖無骨的身子發出陣陣清幽。慕謹軒隻覺得下腹一緊,如玉的容顏額間皺成一個川字。
原本隻是想趁機好好教育她一番,卻沒想到最後倒黴的都是自己。
翌日。
窗外細雨橫斜,積水順著屋簷悄然滴落,在地麵暈開一圈漣漪,滴滴答答很有節奏的敲打著窗棱。
雲筱沫躺在軟榻上,身後靠著一個繡著鴛鴦的攢金枕頭,手上捧著一本書細細的閱讀著。黛眉一會兒微蹙,一會兒舒展,櫻唇卻自始至終都是緊抿著。
“墨笙在嗎?”雲筱沫歎了一口氣,將書合上丟置在枕頭旁,纖細玉手攏了攏垂在耳際旁的青絲,低垂著眸問道。
聞聲,予如煙連忙從外頭走進內室,上前為雲筱沫穿好鞋子,扶著她站起身來,才回答道,“回王妃,墨笙跟著王爺進宮了!”
“端杯茶來!”雲筱沫點點頭,柳眉微彎,貝齒輕咬著唇瓣。也不知琉璃那丫頭現在在哪裏,過的好不好,每次自己想找墨笙問關於琉璃的事情時,慕謹軒總會故意打岔,一次兩次還行,多了不免讓自己心生懷疑,今天她一定要問清楚。
“剛剛雲府管家說王妃的東西已經全部都搬來了!”安季淺倒了一杯熱綠茶遞給雲筱沫,輕聲說道。
雲筱沫一愣,隨即一笑,接過白瓷玉茶杯,吹開上麵的層層茶沫,輕抿了兩口,又將杯子遞給了安季淺。瞥眼看了看房間裏的擺設,女子的柔美和男子的陽剛全部都凸顯出來。這個男人還真是說到做到,前幾日還真的去求皇上恩準她未嫁就先住進謹王府,未婚同居,沒想到這個男人比她還放的開,不僅如此還命令王府中所有的人都要喊她王妃。
現在又讓雲府的管家將自己所有的東西都送來,不就是怕她哪天偷偷溜回雲府嗎,這個男人說他幼稚吧,在某些事情上又不幼稚,但是說他不幼稚吧,好像又有點幼稚。
想著,雲筱沫微微勾唇,淡淡一笑。
“這雨怎麼還在下啊,真讓人心煩!王爺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用午膳?”外麵的雨越下越大,風也跟著吹起,啪啪打在窗戶上,與屋內的安靜形成鮮明的對比。
明明夏季還沒有過完,但是秋老虎卻好像等得不耐煩般提前來了。前幾日穿著輕紗裙還覺得涼爽,但要是現在穿卻隻能感到冷,涼!
“這雨從昨晚就開始下了,原本隻是淅淅瀝瀝的小雨,但是現在卻越下越大,絲毫沒有停下來的跡象。王妃您要多穿點,這種天氣最容易受風寒!”說著,予如煙從衣櫃裏拿出一件鵝黃色的披風披在雲筱沫身上,生怕雲筱沫著了涼。
不說還好,一說她還真感覺有些涼。這具身體和她前世有著一個同樣的毛病,就是一到秋冬季節手腳就會很冰冷,難再暖起來。
“你們倆也要多穿點,過兩日我陪你們去廖記衣坊做幾件秋冬裝!”雲筱沫攏了攏身上的披風,瞥眼見到身邊的兩個丫頭穿的也很是單薄,說道。
安季淺和予如煙一聽,心中一驚,先不說這廖記衣坊的衣服是多貴,哪有主子陪丫頭去買衣裳的啊!兩人連忙擺了擺手,“不用的,王妃。我們還有衣服的,不需要!”
雲筱沫美眸裏的笑意漸漸隱去,撇了撇小嘴,皺眉似很生氣的說道,“你們雖然是服侍我的,人前看起來是丫鬟,但是在我的心中卻一直把你們當成我的妹妹們,你們是,琉璃也是!”
安季淺和予如煙聽完眼眶有些紅了,水霧彌漫在眼眸上,從來沒有人對她們這麼好,“謝謝王妃!”
“起來吧!”雲筱沫梨渦微陷,黑眸中滿是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