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說我會努力克製的嘛。”雲筱沫笑嘻嘻的和慕謹軒打著馬虎眼,“謹,快看看是誰給你寫的信,又說了些什麼?”
慕謹軒白她一眼,拆開了信封的口,裏麵隻有一張小小的字條。
南宮泠雪已提早到訪,你二人速歸——皇甫皓軒。
“是皇甫皓軒來信……謹,我怎麼覺得,怪怪的啊。”
不隻是雲筱沫有這種感覺,慕謹軒也覺得不太正常。
這個皇甫皓軒,就隻在他們兩人剛來南宮國的時候謝過信,後來就直接斷了,現在突然來這一出,是要幹什麼?
“沫兒,你的推理能力和推斷能力都很好,而且……你們在一起的時間也很長,你應該挺了解他的,你覺得,這封信,真的會是皇甫皓軒寫的嗎?”
雲筱沫單手托住自己的下巴,作沉思狀。
以皇甫皓軒和雲筱沫這兩個身份來判斷的話,她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寫的,因為他們的接觸本來就不多,隻有那幾天,而且雲筱沫也不知道他的寫信風格,兩世,他從來也沒有謝過信,不,別說是信,他連一張小紙條都沒寫過,雲筱沫記得很清楚,上一世,還是她一直強迫著,淩亦辰才不情不願的寫了一張了。
對,小紙條!
雲筱沫的鳳眸一下子就蹦出了點點星光,淩亦辰寫紙條的時候,都喜歡在最下麵寫一個名,不帶姓,之前他約自己寫的紙條上,右下角就寫有一個亦辰。
名字可以變,可是習慣和習性總不會變吧,那都是一天一天,日積月累形成的。
“謹,我知道了,這封信並不是皇甫皓軒寫的!”
“哦?沫兒你從何得知?”慕謹軒眉頭一挑,他可以知道這封信並不是皇甫皓軒寫的,是因為他知道皇甫皓軒長久以來的習性,莫非,沫兒也知道?
“謹,皇甫皓軒是給你寫過信的吧,我想,你應該也清楚,他寫信,或者是寫小紙條的時候,一定都會在最後麵加一個名字,不帶上姓,這是他的習慣,謹,我了解他,他是有強迫症的,他不允許自己的習慣被推翻,這張紙條的最後寫的是皇甫皓軒,而不是皓軒,所以,我可以很保證,這個絕對不是他寫的。”
聽罷,慕謹軒的臉已經黑了一半,好,好啊,好得很,沫兒,你這麼了解他,怎麼不多了解了解我呢?在你正牌男人的麵前去說自己多了解另一個男人,沫兒,你的腦子是被門夾了嗎?
慕謹軒像個妒夫似的自己在心裏抱怨,他是因為自家小女人的事情在生氣,在煩惱,但是雲筱沫就不這麼認為了,她看自己說完了以後,慕謹軒就一副不高興的樣子,她還以為,慕謹軒是因為有人模仿了皇甫皓軒寫信才不高興呢,如果慕謹軒知道了雲筱沫的所思所想,一定會罵她沒良心的。
“沫兒啊,你還真的是了解他比了解我還多,還深啊。”
聞言,雲筱沫下意識的快速回答了慕謹軒,她的語氣中還包含了一點小驕傲。
“那當然了,也不看看我和他是什麼樣的關係啊,我們在一起的時間都長到十幾年呢。”
言畢,雲筱沫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說錯了,她小心翼翼的撇過去看慕謹軒的臉色,果不其然,慕謹軒的整張臉都像是被撒了墨一樣的難看。
“是啊,在一起的時間都長到十幾年呢。”
聽到慕謹軒酸溜溜的話,雲筱沫現在真想一巴掌拍死自己,說這些幹什麼啊!還是在自己男人的麵前,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啊!
“謹,我剛才說什麼了呀?我什麼都沒有說對吧,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我也走了。”
說完,雲筱沫立刻起身拉開門跑了出去,隻剩下謹大妒夫化身極品醋壇子坐在床榻上一陣接一陣的冒著酸氣。
羽裳,東宮。
“蘇簡!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啊!竟敢偽造我的字跡給表哥和沫兒寫信,你……你……你……你讓我說什麼好!”
“皇甫皓軒,你別再說了好嗎?蘇姐姐也不是故意的嘛,你就別再這麼揪著不放了,有意思嗎?”
“什麼我揪著?”皇甫皓軒被這兩個女人氣的肺都要炸掉了,什麼叫揪著不放啊?他皇甫皓軒是那種人嗎?這兩個女人根本就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皇甫皓軒,我知道,蘇姐姐偽造字跡,給姐姐和姐夫寫信,是不對的,但是我相信,她的目的不是壞的啊,皇甫皓軒,你就不要再計較了好嗎?我們就當從來也沒有發生過這件事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