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兒!”
聞言,皇甫皓軒立刻低喝了雲舒蝶一聲,雖然他也是很想說這麼一行話的,但是南宮泠雪畢竟還是南宮國的公主,奔著聯姻而來,他們有什麼不滿,也不可以這麼直接的就開口了,萬一這姑奶奶和皇後娘娘告上一狀,簡簡單單的皮肉之苦還是免不了的。
“泠雪公主,我家妍兒性子豪爽,有什麼話從來都不會瞞在心裏,實話實話,今日不小心冒犯了,還請公主海涵,千萬不要怪罪於她。”
皇甫皓軒的話不說還好,至少南宮泠雪還有點臉存在,可是他這一說南宮泠雪的整張臉都黑了,那幾條杠杠的黑線遍布在臉上,格外的引人注目。
皇甫皓軒這一招用的也是巧妙,名義上是為了雲舒蝶和南宮泠雪道歉,實際上卻是狠狠地嘲諷了南宮泠雪一番。
嗬嗬,性子豪爽,有什麼話從來都不會瞞在心裏,實話實說,那不就是在側麵的同意雲舒蝶的觀點嗎?說她不知禮數,在別的國家,別人的府邸裏都跟在自家一樣。
臉頓時間就不好看了,看向雲舒蝶的眼神也刹那間的狠辣了幾分,若不是因為這個女人,她也就不會蒙此大辱,被人諷刺成這樣了,哼,敢招惹她南宮泠雪,她一定會讓她嚐到苦頭的,等她真正的坐上羽裳的護國王妃,絕對第一個就不讓她好看。
可是那也是長久以後的事情,現在講也隻是紙上談兵,根本就沒有什麼用處,南宮泠雪一咬牙,臉上又浮現出了她自認為端莊大方的笑容。
“太子殿下您可真是言重了,太子妃的話,泠雪並沒有放在心上,她不懂事,泠雪也不會小氣到和一個孩子計較。”
“你……”聽到南宮泠雪說自己是個孩子,還什麼不願和自己計較,雲舒蝶恨不得馬上就把南宮泠雪給撕碎了,真當她雲舒蝶是個任人宰割的小綿羊呢,還真把自己給當回事,她今天一定要讓南宮泠雪明白,這裏是羽裳,不是南宮國,這裏也是東宮,不是她的皇宮,想在這兒撒野,也不看看她雲舒蝶同不同意。
“是啊,皓軒,這件事確實是你的不對了,人家泠雪公主長途跋涉,大老遠的從南宮國來了我們這裏,我們怎麼說也要招待好公主啊,不然,哪天公主回去了,在外麵散播說,我們羽裳都沒有盡到一個地主的責任,耽誤了客人,這樣對我們的影響可真的是不好啊,皓軒,我們就應該多讓讓公主的,我受點委屈沒有什麼關係,可別讓這小公主哭起來了。”
在剛聽到雲舒蝶的話的時候,皇甫皓軒是疑惑的,他還在想,蝶兒怎麼會為南宮泠雪說話呢,她是沫兒的妹妹,沒有理由會向著外人啊,可是在聽到了她的下文以後,皇甫皓軒憋笑都要憋不住了,差點就在南宮泠雪的麵前噴了出來。
好樣的!這小丫頭的嘴原來這麼能幹啊,說了那麼多,意思都是在罵南宮泠雪的:什麼你肯定嫁不進來羽裳啊,隻能當客人;什麼亂說話啊,喜歡在外麵造謠別人;還反過來用那南宮泠雪的話說了南宮泠雪才是小孩子,皇甫皓軒也是佩服起來了雲舒蝶,同在一個屋簷下那麼久,他竟然都沒有發現,她還有這樣高超的技能。
“太子妃,你可別不識好歹啊!我們公主的壞話還輪不到你說,若是再讓我發現,你出言不遜,對公主不敬的話,我不管這裏是哪裏,是誰的地盤,我都會把你給打的連最親的人都認不出來!”
南宮泠雪鐵青著臉,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她的貼身侍衛慕容清風見狀,立刻抽出了刀,架在雲舒蝶的脖子上,出聲警告。
“嗬嗬,泠雪公主,慕容侍衛,你們都是要在我的地方造反啊!我的人也敢碰,你們是真不怕死呢!”
在雲舒蝶的脖子上突然出現了一把刀的時候,皇甫皓軒的神色就凝重了起來,臉沉沉的,好似暴風雨的前奏。
“慕容侍衛,很可惜,我要讓你失望了,就憑你的身手,還不夠格讓我動手,我勸你啊,還是不要再待在這裏丟人現眼了,趁早滾吧。”
雲舒蝶的嘴角一勾,端起麵前桌上的茶杯,放置唇邊細抿了一口,那漠不在乎,一臉悠閑的樣子狠狠地打擊了慕容清風的自信心,更讓他忍不住的想要和雲舒蝶交手。
“哦?是嗎?我倒是沒有聽說過,太子妃還有武功呢,莫不是你故意捏造出來騙我的,如果是,那你可就真小瞧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