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京城別有一番風味,和晚上要宵禁的安遠鎮不同,京城是不存在宵禁這麼一的,即使在夜晚那也是燈火通明,萬家燈火映出這座城市挺有的靜謐。
慶安居是京城裏很有名的酒樓,不僅外表看起來很上檔次,裏麵的裝潢也是非常的講究,能來這裏消費的人都非富即貴,而今孫平請客賠罪的地方也是這裏。
“陳少,前兩那事確實我也有責任,今就當我給你賠罪,你就敞開了吃,吃多少都算我的!”進了房間裏麵,孫平叫上來兩名舞女,拍著胸脯道。
“有孫少這句話那我也就放心了,那麼點錢也不是什麼大事。”陳奕擺了擺手,那些錢對他來確實不算什麼,但當時讓他的心情很受影響,隻不過看在孫平這麼有誠意的份上也就原諒他了。
孫平所言不虛,今上來的這兩名舞女確實比上次在賭場裏的那兩名女子好的太多了,不光是身材外貌,主要體現在氣質上,氣質這種東西一般是裝不出來的,風塵女子再怎麼收拾也不會有鄰家姑娘那般清純。
“陳少,這你就別多想了,這慶安居裏的姑娘那都是賣藝不賣身的。”孫平注意到了陳奕的神色,打了個酒嗝笑著道,“你要是真的看上哪個了,可以去問問人家姑娘,可以幫人家贖身的。”
“呦,孫少懂得挺多,莫不是之前做過這樣的事情?”陳奕聞言稍稍有些失落,打趣著道。
“哪敢哪敢,家父家母管的那麼嚴,我哪裏有這種膽子?白送給我我都不敢要呀!”孫平連忙道,平時和那些紈絝子弟們出去喝喝花酒沒什麼,但要是敢把這些女子帶到家裏,那真的是活得不耐煩了。
二人推杯換盞,酒過三巡,飯過五味之後,陳奕總算想起來自己來這裏的目的。
“對了,孫少,前兩那個虎爺到底是什麼身份?他好像還認識你。”陳奕放下酒杯問道,那陳奕被暴打的時候,孫平可是屁都沒敢放一個,能把堂堂侍郎之子嚇成這樣,那虎爺絕對不是個善茬。
孫平聞言頓了一下,接著道:“虎爺是東城一家武館的館主,是一個很厲害的人物,打起架來特別凶狠,心狠手辣,一般人都不敢招惹他。”
“他很能打我知道,但你堂堂一個侍郎之子,怎麼好像還怕他?”陳奕接著道。
孫平揮退了舞女,壓低了聲音道:“虎爺手底下有百十號人,個個都非常能打,經常幫一些達官貴人出麵解決一些他們不方便解決的事情,他背後的勢力也錯綜複雜,有很多人都支持他,我一個侍郎之子,哪敢和這樣的人剛?”
陳奕點零頭,要是這麼的話那也確實的通,虎爺幫朝堂上那些人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那些人自然要保著他,動了虎爺也就觸動了他背後那些饒利益,有那麼多的人給他撐腰,虎爺不橫行霸道那才是怪事。
估計那還是看孫平在場,所以才拿出一百兩銀子給自己一個台階下,要是孫平不在的話,陳奕確定虎爺會直接強搶。
“實在的,你也別想著什麼報仇了,這種人別咱們了,我爹都不敢招惹,咱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反正沒什麼人知道,而且你在京城也待不了多長時間。”孫平語重心長的道。
不能報仇?白白的挨這一頓打?陳奕咽不下這口氣,但是卻沒有什麼辦法,隻能在心中無能的狂怒一番,畢竟這裏不是自家地盤。
“陳少,你吃好了麼?”孫平將杯中剩餘的酒一飲而盡,頂著臉上的兩坨紅暈問道。
“差不多了,要結漳話就叫二過來結賬吧。”陳奕點零頭,在了解的虎爺的背景之後,他已經沒有了什麼胃口。
“客官,一共四十一兩銀子,就收您四十兩。”二來的速度快,算漳速度更快,還非常人性的給抹去了零頭,然後一臉笑容的看著兩人,“不知哪位客官付賬呢?”
陳奕抬手指了指孫平,然後繼續喝起了湯來,方才喝了不少酒,現在多喝點湯會好受點,隻不過在陳奕喝完湯的之後,發現二還沒有走,抬眼看去,隻見孫平滿臉尷尬的看著自己。
“那個...陳少,今出來走的匆忙,忘了帶銀子了,要不...這頓飯你先付了,下次我請你!”
嗯?見二看向了自己,陳奕登時愣住了,出來吃飯沒帶錢?這像是一個紈絝子弟能出來的話麼?
在二和孫平之間來回看了看,陳奕還是在身上摸索了起來,最後還是隻摸到了一些碎銀子和一張十兩的銀票,畢竟沒有誰會隨身帶著幾十兩銀子亂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