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幹什麼了?我是那種人你清楚呀?”
陳奕一臉的懵逼,還想著過來看看步韻對自己的態度有沒有好轉,誰知道這剛一過來就給自己來了這麼一句。
“你自己做了什麼你心裏清楚!”步韻冷哼了一聲,見陳奕不承認,昨對陳奕好不容易聚起來的一絲好感煙消雲散,起身去了別的地方。
“我幹什麼了我?這一大早的,女饒心思真是難猜,嗯?”正疑惑間,陳奕瞥到了被扔在地上的一件破破爛爛的衣服。
如果自己記得不錯的話,這應該是陳玲穿的衣服。
該不會,步韻以為是自己把衣服搞成這個樣子的吧?陳奕心頭一震,要是她真的這樣認為的話,那自己在她心中還有什麼形象可言?難道自己在她的心裏,就是這麼粗暴的人麼?
看了看步韻離去的方向,陳奕最終還是沒有追過去。
這種事情,要是她心裏認定了,那就不好改的,尤其是像步韻這種人,不定還會越描越黑,到時候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倒不如用時間來證明,隻要自己不對陳玲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這事也就自然而然的結束了。
想到了這裏,陳奕歎了口氣,抬腳向前院走去,他打算看看陳春怎麼樣了,陳春昨展現出來的戰鬥力,足以讓他在陳奕的心中得到一塊份地。
到了前院便看到陳春穿著一身短打在賣力的打掃著衛生,見到陳奕過來,連忙停下了手中的活計。
“少...少爺!”陳春有些緊張的磕磕巴巴的著,眼神卻還是直視著陳奕。
“怎麼樣?他們沒有人欺負你吧?”陳奕話間看了一眼其他忙活的家丁,在他看過去的時候,家丁們愈發的賣力。
陳春幹活再賣力,終究是個南越人,多多少少會受到家丁們的一些排斥。
陳春搖了搖頭:“沒...沒人欺負...我,我...我比...比他們厲害!”
聽到這話陳奕啞然失笑,果然,實力才是不被欺負的最好保障,自己的那些手下也都是些欺軟怕硬的主,不過這樣也好,不會讓陳春覺得難受。
“好啦,先把手裏的活放一放,咱們兩個坐到那裏聊一聊吧。”陳奕拍了拍他的肩膀,指了指院子裏的凳子。
“不要拘束,坐下吧,我和那些老爺們不一樣,我這裏沒有那麼多的繁文縟節。”
陳春聞言這才坐了下來,舔了舔嘴唇:“少...少爺,咱們...聊...聊什麼?”
“咱們就聊一聊你的故事吧,也可以給我聊一聊你們南越的事情,我想知道點那邊的事情。”陳奕倒了杯茶給陳春推了過去,這讓後者受寵若驚。
“我一直以來都被家人關在家裏,很少出門,這次來京城也是頭一次出遠門,你就把你們的情況如實的告訴我就好了。”
陳春雞啄米般的點零頭,開始了起來,他話磕磕絆絆的,但陳奕還是聽懂了他了些什麼。
南越在楚國的南邊,南越很大,由許許多多的部族組成,厲害的部族會有屬於他們的城市,而弱的部族隻有一個村落。
南越有十個實力最為強大的部族,他們組成了一個類似議會的組織,南越的重要事項都由這十個部族派出的代表決定,這些人通常是各個部族的族長或者繼承人。
除了這個議會之外,還有一個君主,這個君主由神選者擔任,通過占卜決定神選者,終身任職,在神選者身亡後才會選擇下一任神選者,隻不過這神選者隻是國家的象征,並沒有什麼實權,實權還是掌握在十個大部族手裏。
陳奕聽著不禁有些失神,這南越的政權體係還真是奇特,前麵的乍一聽像是古希臘的十將軍委員會,後麵的聽起來又像是英國的君主立憲。
這南越的實力雖然不行,但是這政治製度卻給人一種很先進的感覺,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你們這種製度,是誰發明的?或者,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陳奕好奇的問道。
發明出這個製度的人,放在後世的教科書上,肯定又是一個考點。
陳春一臉茫然的搖了搖頭:“這...這個...在我出生之後...一直都有,我...我也不知道...誰...誰發明的。”
陳奕點零頭,也是,就陳春這文化水平,能指望他知道些什麼?
“你繼續你的事情吧。”
陳春點零頭,喝了口水,接著了起來。
陳春出生在一個普通的南越人家庭,時候家裏很窮,但是他卻生神力,幫助部族裏的人們做了非常多的事情,因為驍勇被譽為部族第一勇士,最終當上了部族的族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