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後,陳奕已經站在了雜物間裏,而那名拿刀刺自己的女子也被兩名家丁綁押在了他的麵前,王二狗和陳春更是寸步不離的跟在他的身邊。
感受著腰部傳來的陣陣刺痛,陳奕一陣慶幸,好在這個時候還比較冷,他穿的衣服比較厚,這一刀隻是山了一些皮肉,否則的話,他後半生的幸福可能就要沒了。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是叫蘇玉對吧?為什麼要做出這樣的事情?是誰指使你的?”陳奕看著被押住不能動彈的蘇玉,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將她放開。
方才刺了陳奕一刀的正是這個之前就看起來非常緊張的蘇玉,他現在也是想明白了,蘇玉那時候根本不是因為見到自己而緊張,而是為她接下來要做的事情而緊張,她那時候的心情應該是很複雜的吧?
但是很顯然,這個女子和自己素不相識,沒有殺自己的理由,那麼就明她是受人指使的,而指使她的人不出意外的話就是上次刺殺自己的那夥人。
“我們少爺問你話呢,你個娘們是聾了麼?”
見蘇玉縮在了角落半不話,王二狗心中一陣無名火起,作勢就要打,不過被陳奕給攔了下來。
“咱們是文明人,一般情況下盡量不要打女人,那樣顯得自己很無能。”陳奕淡淡的搖了搖頭,隨後看向蘇玉,“你如果現在就告訴我的話,我可能還會酌情對你從輕處理,你要是現在不的話,那之後可就沒這麼簡單了。”
不打女人是陳奕一直以來遵守的準則,當然,有些女人真的過分到了一種境地的時候,那麼從某種意義上來她已經連人都算不上了,那該出手還是要出手的。
蘇玉垂下了頭,一言不發,隻是不停的啜泣著。
“如果可以哭的話那就盡量哭出來,不然到時候可能連哭對你來都是一種奢侈,記住,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陳奕用手輕輕的抬起了蘇玉的下巴,看著她那梨花帶雨的麵容露出了幾分詭異的笑容。
見從她這裏暫時問不出來什麼東西,陳奕便轉身離開了,將蘇玉像之前對步韻一樣縮在了雜物間裏。
“二狗,找個空間狹,不透光的地方把她給關起來,每定時定點的給她送飯,別讓她死了就行,先關她三,這三裏,不允許她和任何人交流,過去送飯的人也不校”
陳奕別過頭對著王二狗道,眼中湧現出幾人若有若無的怒意,任誰遇到這樣的事情恐怕都會發怒吧?
“少爺,這個我知道,咱們宅子裏恰好有那麼幾個地窖,到時候我就把她放在那裏麵,保證她不死就行了。”王二狗連連點頭,雖然不明白這樣有什麼用,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執校
“可以,不過記住了,空間越狹越好,吃喝拉撒全部都在裏麵解決。”陳奕補充道。
這是他曾經看到過的黑屋,雖然被關的人不會收到什麼皮肉之苦,但是那種不見日,無法與人交流以及狹空間帶來的壓迫感才是最令人絕望,陳奕就是要靠著這些來摧毀她的心理防線,自己已經給過她機會了,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