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夢中驚醒了過來以為那隻是夢,我等覺全身一陣酸痛,大腦昏沉沉,我摸了摸自己的頭感到了一陣疼痛。不知過了多久我才覺得渾身舒服了點。
突然我聞到一股淡淡的幽香,這才讓我發現,這不是我的房間,我真大了眼睛看了看四周,感覺很陌生“這是哪裏?”
我倏地坐起身,環顧著周圍。不算太刺眼的陽光透過鏤空的雕花窗照射進屋內,幾案之於窗邊桌上整齊地放著卷成筒狀的竹簡。幾案旁邊的木櫃上放著一個泛著黯啞光澤的銅鏡。我的第一感覺就是自己穿越了。
我慢慢的下了床,走在不大的房間裏。聚精會神地觀察著屋裏的每一件擺設,我隨手翻開了桌上的某卷竹簡,竟然發現上麵的字全部都是小篆,我是個考古學家對這些文字自然會有些研究。
“天下皆白,唯我獨黑,非攻墨門,兼愛平生…………”“非攻墨門,兼愛平生…………非攻墨門…………兼愛平生。”我重複著後麵的幾句話,總感覺自己在哪裏聽過。
恰在此時,一陣“噶吱”聲擾亂了我的思緒,我嚇得背脊一涼,手中的竹簡掉落在地。此刻,引入眼簾的是,一名一身淺藍衫繡裙的女子。語調柔軟的讓人感覺到甜味,入得耳中真如春融冰的好,把我給愣住了。
見她膚如凝脂麵如玉,柳葉眉下一雙丹鳳眼,身形嬌小,飄逸靈動。她立於我眼前,微微一笑,燦爛的笑容溫和而又讓人覺得她很平易近人。我打量了她很久,以至於走了神。
她似乎覺得我這樣看她很是不舒服。並輕輕的將藥放在桌上,並且喊了我好幾聲。見我都沒反應,又用她的右手在我麵前甩了甩“姑娘,姑娘,你沒事吧?”
我剛回過神來,卻又被她這一舉措下的癱倒在地上,我兩手撐在地上,有意地躲著她,目的是想讓她離我遠一點“你……你走開。”“我不認識你。”
我對她似乎有一點害怕,而且她穿的那麼奇怪,還對我這麼殷勤,非奸即盜..。
“你不用害怕。我是大夫,你受了傷,所以,我是來特地來給你上藥的”
“上藥?”我半信半疑,畢竟自己的確是受了傷,但是她一身著裝,我又懷疑的到,“那你怎麼穿成這樣?”端木蓉做出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樣“你說我穿成這樣,你不也是一樣的嗎?”
請她這麼一說。我才注意到自己一身古代長裙完全蓋住了兩隻腳,腰間係著一條白色腰帶,腰帶綁成一個蝴蝶形的結。肩頭長發的雜亂無章地披散著。
這下,我果真是穿越了,我看向端木蓉,嘴角間不經意揚起一抹苦笑。
天啊,回不去了,準回不去了。這叫我以後日子怎麼過啊,人生地不熟的。一想到這裏,我多想像個小孩似的嚎啕大哭一場。以解內心的不平靜和不服。
端木蓉將藥放下,走看來,看了看我額頭前的傷。拿出一瓶藥酒,到了一點在手上,替我擦了擦。我倒抽了口氣,涼涼的,麻麻的,辣辣的。
“在下端木蓉,不知姑娘怎麼怎麼稱呼。”她問我時並沒有停止手上的事情,我看了看她,不說話。對於她,我還是陌生的。她見我不回話,卻也不抬頭,隻是淡淡地說:“遲早要認識,不如早些認識的好”。
“ 楚雅南”見她這麼冰冷,我立馬脫口而出。
“那好,楚姑娘,現在你就在這裏好好休息吧,晚點再來看你,千萬別走出這房間。否則下時刻會發生什麼,我就不知道了。”說完,拿起桌上的藥走了。
我看著她遠去的背影,默默的感慨 :“媽呀,這個女人雖然長得漂亮,心卻是透明的,連我是怎麼來的都不告訴我,就這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