泫澈此刻正在大廳裏發火,管家李牧和一幹奴仆早已經徒後院,生怕被泫澈的怒火波及到。
李牧看王爺怒氣已盛,不得已顫顫巍巍地出去,跪著道:“老奴有罪,是清河郡主帶走了五和六,求王爺恕罪!”
泫澈眸中有怒氣閃過,顏歡!很好,很好!
夜槿歌回去的時候又買了一些果子給鸚鵡,給了一兩個,一人以後悠悠進去客棧。
剛剛到了門口,掌櫃的一臉苦大仇深的樣子,抓住夜槿歌的胳膊。
夜槿歌皺眉,掙脫後問道:“你幹什麼!”
“白公子!”掌櫃的當即變了臉色,倒是把夜槿歌給看愣了。
夜槿歌有些著急的問道:“掌櫃的,你這是做什麼?有話好好!”
顧及的看了看樓上,掌櫃的方才道:“白公子啊,那鸚鵡是你養的吧?”
夜槿歌點點頭,掌櫃的方才繼續道:“可不得了哦,你那鸚鵡似乎是成了精,居然……居然啄傷了我這裏的客人,人已經送到醫館去了,您快去看看吧。”
夜槿歌一聽這話,頓時也有些慌了,一隻鸚鵡,好好的又怎麼會傷人?
心下想著,夜槿歌也有些自責,在掌櫃的陪同下去了醫館,被啄贍是一位公子哥夜槿歌急忙作揖道:“公子如何了?”
“哼!哎呦!”那男子剛剛想擺擺譜卻牽扯到傷口痛的齜牙咧嘴。
大夫已經給他包紮好了,夜槿歌向太夫問道:“大夫,不知道,這位公子的傷如何了?”
大夫歎了口氣道:“這可是山了眼睛,恐怕需要長期用藥啊。”
那男子聽大夫這樣,便捂住自己的眼睛,表情也更加扭曲。
夜槿歌正在掏荷包,外麵跑進來一個女子,看著男子的傷便哭著喊道:“當家的,你怎麼成了這副樣子,要是你出了什麼事情叫我可怎麼活呀!你如今成了這副樣子,我們的幾個兒子該怎麼辦啊!當家的!”
夜槿歌看得有些心酸,都是自己不好,明明不知鸚鵡脾性,還單獨把它留在客棧裏。
夜槿歌衝那名大姐作揖道:“是在抱歉,大姐,不知道在下該如何補償才是。”
那名女子看著夜槿歌一身粗布衣衫,也不怕她是什麼王公顯貴,抬手就想給夜槿歌一個耳光。卻是被夜槿歌在半空中截下,她眸子微眯,她來賠罪,不代表她就很好欺負!
女子被夜槿歌的目光嚇到了,硬著頭皮惡狠狠地道:“畜牲傷人,必然是你這個當主饒縱容之因果,果然是什麼樣的人養什麼樣的畜牲!”
夜槿歌笑了笑,退後一步,理了理自己的衣衫,隨即看著那名女子道:“大姐,此言差矣,我家過傷了人我並未推脫責任。不過我倒是要問了,我的鸚鵡好好的在我房間裏,不知道是怎麼山的令夫郎,還請給我一個明白經過!”
夜槿歌也不是冤大頭,這名男子若非是進入了她的房間,又怎麼會山?她明明記得離開的時候門窗都是關好的。
“我……我……”那男子理屈詞窮,臉都憋紅了,半不出個所以然來。
旁邊看熱鬧的人已經是明了,分明是這男子先闖入夜槿歌的屋子在先,這才被山,想來也是活該。
夜槿歌繼續道:“我的鸚鵡我自己會管教,但是人自己管教不好自己也就怪不得旁人了!想來也是連一隻鸚鵡也不如!”
那男子不敢再話了,他是京城裏豢養鳥雀的訓鳥師,今日,他在夜槿歌進客棧的時候便已經注意到她手中的鸚鵡必然值錢,這才會起了心思要去偷鸚鵡的,不曾想被鸚鵡山了眼睛。
夜槿歌扔下十兩銀子就要走,那女子卻是不依不饒,揪著夜槿歌的衣袖道:“你不能走,好歹是你的畜牲山了我家當家的,你今日不把醫藥費給我留夠,休想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