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出現端倪(1 / 2)

蕭遠躲在門外,夜槿歌要給尤偉宸弄黃泥沾茅草,她正要走過來尋黃泥。

蕭遠悄聲離開衙門,三兩下後,蕭遠回到王府。

泫澈午睡醒後不見六,叫來蕭遠,蕭遠跪下,狗狗追著白宇儒不放,遂他托付給白宇儒照顧一段時間。

泫澈忍了又忍,終於決定不忍,一腳踹在蕭遠的肩膀上:“誰讓你替本王做決定,好大的膽子。”

“寵物最忌生,若是幾以後它再不認我,用你命償還都不夠。”

蕭遠忍者痛,麵上不動聲色,道:“是屬下妄自揣測,蕭遠甘願受罰。”

泫澈在屋中踱步,嚴厲道:“領了六回來,去後院領罰。”

“是。”蕭遠退出去,走出王府吐出一口鮮血,王爺特意收了三分力不至於重傷他,隻是沒想到王爺內功見長。

蕭遠運功往衙門走,不過,事有輕重緩急,沒想到會聽見臨水鎮一事。

這件事乃太子所為,王爺私下抓了許久也不見把柄,他一個畫師怎會知道。他,該不會是太子的人吧。

蕭遠不敢妄自揣度,立刻運功折回王府。

泫澈正在後院練劍,發散心中積壓的邪火。劍意森森殺氣凜凜,一手靈犀劍法使得出神入化。

蕭遠跳下牆頭跪在泫澈麵前,泫澈停下手中的劍招,肅穆地看著他,見他手中空空,眼中閃過殺氣:“辦事不力。”

手中的長劍一劃,一股肅然的劍氣刺向蕭遠的胸口,蕭遠突然翻身退出泫澈的勢力範圍,立刻抽出腰上的軟劍,抱手道:“屬下得罪了。”

兩人過手數十招,飛沙走石後院的花草凋零柳樹落葉。

一炷香過後,蕭遠嘴角溢出鮮血,慘敗:“屬下無能,王爺隻用五分內力屬下依舊不是對手,今日過後必將勤加練習劍術。”

泫澈手中的劍正橫在蕭遠的脖頸,他收回劍,冷冷地問:“到底出什麼事了?”

蕭遠將劍重新放回腰間,回複:“屬下發現白宇儒知道臨水鎮白家的事,而且對知府旁交側擊的詢問白家滅門案。”

泫澈將劍丟給身後的侍從,侍從遞給泫澈一個手絹,他仔細地擦過手,用過的手絹隨意丟給侍從,泫澈折回屋子,蕭遠跟上。

屋中沒人,泫澈眼中蘊含著殺氣,聲音冷得如臘月中的寒冰,冷得刺骨:“不管白宇儒是不是太子的人,都命人監視,不得有誤。”

泫澈不知怎麼了,總想對白宇儒手下留情,如果他真的是太子派來的臥底,那他的下場與院中草木無異。

院中的草木無風自動,枝頭的樹枝忽然掉落在地上,侍從從樹枝上踩過,印下兩個腳印。

蕭遠領命退出去。泫澈在蕭遠走後忽然發現,六還沒有帶回來,氣的摔了手中的白玉杯,這個帳早晚要算到白宇儒的頭上。

五飛過來大聲嚷嚷:“王爺生氣啦!王爺生氣啦!”

五飛旋著停落在泫澈的肩頭,用腦袋蹭蹭泫澈的耳畔,泫澈的脾氣被它撫平,便冷著臉帶著五去了書房。

五骨碌碌地轉著兩個棕色大眼睛,扯著公鴨嗓子:“六,六。”

泫澈眼睛長在書本上,伸出骨節清晰的手指彈了一下五毛茸茸的腦殼,礙事的家夥。

“疼,疼,六,六。”五飛離泫澈,站在書架上歪著腦袋審視泫澈會不會再次伸出手來彈它,看他不會行動之後才再次停落在泫澈的肩膀上,有模有樣的學泫澈盯著書本。

衙門想要安靜,是不大可能的。沒有多久,有兩鄰居因為門前的二畝地就歸屬問題爭執不休,甚至鬧到了衙門,知府換了官服帶著師爺立刻去了大堂,調解爭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