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方人馬都在搜尋,太子做的更隱匿,他同時派人跟在蕭遠的後麵,他應該會在蕭遠前麵捉到人。
蕭遠得到手下的消息,帶著人就往離京城十幾裏外涼山趕。
夜槿歌不敢走官道,隻能翻過這座山,後麵轉為水運,一定可以先離開這裏。
隨後,她再搜集信息,一定可以找到別的方法報仇。
她坐在一個石頭上休息,剛打開水壺飲了一口,就聽到馬蹄聲。
她囫圇咽下水拿著包裹就往深山裏麵跑。
蕭遠停下,馬蹄踢著泥土路麵,他盯了一會兒:“上山,人就在山上。”
夜槿歌加快速度,帶彎鉤的蒼耳掛到她的衣角,刮下幾條線留在草上。
蕭遠停下,往山裏走了不少路,他應該已經沒有力氣了,應該就在附近,他沉聲道:“搜!”
夜槿歌躲在石頭後麵,看他們散開,悄悄離開這裏。
她剛離開不久,蕭遠站在她離開前的位置上,冷靜地看著留下的痕跡。
不久,夜槿歌躲在山崖不遠處的歪脖子樹後麵,蕭遠帶著人站在她的後麵,他盯著地上的腳印消失在歪脖子樹:“宇儒公子,抱歉了,王爺必須要見你。”
夜槿歌搖頭,她不去。
蕭遠眼神閃過一絲淩厲:“抱歉,宇儒公子,這是我的職責所在。”
他拿著劍,移動步伐逼近歪脖子樹,白宇儒拿出包裹裏準備的食鹽,突然撒向蕭遠。
蕭遠立刻轉頭躲避,他發現是鹽,有些生氣,王爺又不會拿她如何,何至於此。
他握緊劍,不能傷了她,畢竟大家相識一場。
職責要緊,蕭遠命人圍起夜槿歌,夜槿歌慌張地抱住包裹,從裏麵拿出胡椒粉撒他們,他們捂眼躲避,夜槿歌尋了一個空隙鑽出去,蕭遠跳躍過去用了內力想捉住她。
夜槿歌掙紮,大喊:“救命!!”
她用力咬了蕭遠胳膊一口,蕭遠疼痛之際撒潑跑,裏麵有個普通的侍衛,四處看了幾眼,用大了勁兒推夜槿歌,夜槿歌不可扭轉地掉進山崖裏麵。
蕭遠立刻運功踏進山崖邊,下麵很深,如果有水潭的話應該能救她一命。
侍衛慘白著臉,“蕭侍衛,人……掉下去了。”
“廢物,下去搜。”蕭遠自然長了眼睛,他立刻騎上馬掉頭往山崖趕。
“駕!”
太子和兵部尚書談笑風生,冬然悄然走到太子的身邊。
太子笑著和兵部尚書告別,他儼然看著冬然。
冬然告訴他,有消息了。
夜槿歌醒來的時候,渾身酸痛,而且身上換了衣服,她掙紮著起身,虛弱地看向外麵。
一個幹淨整潔古色古香的房間,這裏是哪裏,她怎麼會在這裏。
木棕色的門簾拉開,進來一個俊雅的公子。
夜槿歌瞪大眼睛,貝齒咬著下唇:“殿下,你——”
太子溫和笑著:“今日,我在涼山打獵,不知怎的。就看到你從上麵掉落下來,恰好有個湖,不過你全身濕濡,我便讓李嫂給你換了衣物,沒想到……“
夜槿歌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她淒慘地笑著:“沒想到我是女兒身是吧。”
太子點頭:“這裏是我的私宅,你先在這安心住下,他不會找到這裏。”
夜槿歌指尖顫了顫,他……指的大概是泫澈。
夜槿歌低垂著頭顱,一頭青絲披散在香肩,太子嘴角噙著笑意。
夜槿歌靜默地看著,曾經這笑讓她認為他是良善之人。
殊不知,那隻是他戴久聊麵具,早已生根發芽在他的臉上,掀不下來。
夜槿歌嘴角掠過一絲自我嘲諷:“謝謝你。”
太子見她心情不好,吩咐這裏的奴仆告知他們,不許打擾白姑娘。
泫澈聽了蕭遠的敘述十分震怒,然後一種隱藏的擔憂在他的心裏突然爆發,他立刻騎馬跑出去在涼山山地找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