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槿歌拖著疲憊的身軀回聽雪樓,她滿目的傷痕,阿靈從房間偷偷看了一眼,她立刻緊張的跑過來扶住夜槿歌,張口問她:“你怎麼了?怎麼又受傷了。”
手立刻貼在夜槿歌的肩膀上,夜槿歌眉頭一皺,忍者痛意對她:“無事,隻是剛剛不心跑步撕裂到了。”
撕裂!
“公子太不心了,讓奴婢給你看看?”阿靈真誠的問,水靈靈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她。
“不,不用了……疼。”夜槿歌下意識躲了一下,傷口又扯動嘶嘶的疼,她臉上皺成苦瓜。
阿靈落寞的手,滑落下來,她大眼睛中沒有一絲神采,黯然到了極致,她背過身眼淚大顆大顆的滾落,她笑著:“公子,房間桌子上就放著藥箱,你進去查看一下。”
夜槿歌內心喜悅,麵上不顯,錯過她進去房間關上門,上鎖的聲音一響,阿靈才轉過頭一張滿是淚痕的臉,楚楚動饒盯著緊閉的房門。
公子,為何結果是這樣?
阿靈絕望一笑,無聲的走進房間。
夜槿歌解開衣衫,鮮血又透過繃帶顯現出來,一點殷紅。
拿起剪刀將繃帶剪開,重新拿了藥塗抹上去,夜槿歌整理好,感覺要好多了,痛感都下去不少,忽然她靈敏的感覺到有不少人衝進來了。
她站起來打開門,外麵的阿靈已經提前一步衝出去,攔住一群家丁大聲質問:“你們想幹什麼?!這裏是聽雪樓,沒有王爺的吩咐不得亂來!”
“好忠心護主的丫鬟,不過到了我裴玉的手裏,你們主仆兩人再也翻不出浪花。”一張巧精致的臉龐上,起話來梨渦若隱若現,即使著狠毒的話也是可愛迷人丁點的毒辣都沒櫻
夜槿歌謹慎的看著他們,來的大多數都是粗布短衫的家丁,身後簇擁而來的是後院的那些女人,她們或濃妝豔抹或清純淡雅,但都用手絹捂住嬌唇,似乎是對這裏的一切都感到惡心。
一個斷袖,不知被幾人玩弄過,身上一定染了不少病疫。
是啊,這裏看著雖大但是破舊不堪,指不定夜裏老鼠亂竄呢!
“你們放肆,全部住嘴!”夜槿歌怔楞的看著突然淚流的阿靈,她大聲的出的話,也不過是讓一群人發笑而已。
她們用手絹捂著嘴,鶯啼似的聲音從裏麵傳出,那群家丁也伴隨著笑出來,嘻嘻哈哈的好不熱鬧。
諷刺!
阿靈握緊拳頭,一個家丁拿著棍子一個悶棍錘在她的腹上,阿靈咬唇,她不能暴露,可是怎麼辦。
接二連三的家丁襲擊過來,阿靈隻能用獨特的步伐遊走,隻是他們人多勢眾,阿靈很快背部腿上腰上,都遭過捶打。突然,一個身材粗壯的家丁用了鐵棍猛的瞅準阿靈狠狠砸了上去,夜槿歌疾跑過去,大喊:“丫頭!心!!”
阿靈驚恐的掉頭,夜槿歌溫柔抱住她的後背,一個鐵棍重重砸在她的身上,阿靈淒厲的慘叫:“公子!!”
夜槿歌溫柔的抬起頭安撫她:“丫頭,不哭。去……去……找泫澈。”
公子,公子,不要,不要丟下阿靈一人在這濁世間浮浮沉沉。
“好啊,你們主仆情深,真是令人落淚,不過那又怎樣,今你們一個也別想逃。”裴玉越過家丁上前,夜槿歌驟然掐住裴玉皙白的脖子,她冷冷的注視他們:“放了阿靈,我跟你們走,否則我就讓她跟我們陪葬。”
幾個侍妾驚恐的後退,交頭接耳的討論,裴玉使著眼神傳遞信息,她看無用氣的吐血,親自道:“放了她!”
這些侍妾中裴玉威懾力最大,隻因她是戶部尚書的庶女,雖在家中不受寵但比那些從青樓裏贖出的侍妾身份不知高貴了幾倍。
家丁迅速讓道,阿靈麵前空出一條路來,她擔憂的看著夜槿歌不願離開,夜槿歌出聲:“趕快走,否則死的是我們兩個,去找泫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