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催促,他還要去皇宮辦事,白風軒看著那張肖似妹妹的臉下不去手,左右搖擺之際,從遠處走來一個修長的人影。
是泫澈,他不急不緩走到夜槿歌的旁邊,夜槿歌飛快的躲到他的身後,餘光還打量著白風軒,他是認出她了嗎?
太子臉色轉黑,心氣不順的盯著泫澈。
泫澈躲在暗處聽了許久,在不出來,夜槿歌可沒經過他的同意就要被他帶走了。
泫澈冷冷的看著太子:“皇兄好人品,居然在回皇宮門前綁我澈王府的人。”
“網恢恢疏而不漏,你這是在子腳下犯法,即使你是太子,也無話可,到時候隻能聽憑父皇發落。”
太子自知無理,臉色掛不住,不過他是誰,在官場浸淫十幾年,早就成了老油條,很快對泫澈回複常態,目下無塵般的回答:“不過是想請白兄去太子府做客,沒什麼大不聊,阿澈若是不舍的那就算了。”
“是嗎?上一次去太子府已然丟了半條命,白宇儒恐怕無福消受。”
“告辭。”泫澈握起她的手,大步錯過太子。太子目光幽幽,盯著兩人覺得十分紮眼,這夜槿歌不除不快。
還有泫澈,早就成了他的眼中釘肉中刺。
夜槿歌跟在他的身後不吭聲,手心的溫暖及到心底。
原來他一直跟在自己的後麵,在暗處保護自己,他太好,好到忍不住心動。
她的心髒不正常的跳動,耳尖也變成粉紅色,目光悠悠的看著他剛毅的側臉,緊緊抿著雙唇,目光如利刃,他的心情不上很好,夜槿歌以竊聽到他的內心而竊喜。
走遠了,泫澈在停下鬧市停下,熙熙攘攘的人群,一條長街人聲鼎沸的鬧騰著,夜槿歌已經習慣了京城的喧鬧。
泫澈帶著她在附近的館子坐下,點了兩份排骨麵。
夜槿歌看著麵條上的排骨,飄著的油花食指大動,低頭吸麵條,她在皇宮待了許久,早就餓了。
她吃的很快,擦幹淨嘴唇,夜槿歌才注意到泫澈細嚼慢咽,優雅的在街上吃麵。
一碗麵全部下去之後,夜槿歌才問起顏沛:“你怎麼會出現在那裏?”
泫澈拿出手帕優雅的抹嘴角,“我在皇宮不是很正常,巧遇罷了。”
死鴨子嘴硬,泫澈不承認是為了夜槿歌。
夜槿歌鬱悶的單手支著下巴,悶悶的看著熱鬧的大街,泫澈嘴角微微上揚。
夜槿歌偶然回頭,瞥見暖暖的陽光灑在他的身上,他嘴角含笑,玉樹臨風。
這一刻,她自殘形愧,同時也將這一刻記在了心裏。
她的眼神熱辣辣的映在他的身上,他看著夜槿歌白皙的臉頰,兩根情絲落在側臉,越發覺得她就是個勾引饒妖精。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龐,手感像皇宮裏專用的絲綢一樣順滑,他笑:“夜槿歌,其實你就是個女人吧。”
夜槿歌羞羞,假裝惱羞成怒,拍掉他的亂動的大手,不怎麼有底氣的:“我自然是男人,你一定是眼睛出了問題。”
泫澈狂笑,夜槿歌惱怒的看他,笑什麼?!
他止住笑意,單手捂著唇,道:“王府裏的那些女人私底下都羨慕你的皮膚,白嫩嫩的,一個夏也不見曬黑。”
夜槿歌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她的母親也是如此,可能是遺傳。
夜槿歌可不能讓他接二連三的質疑自己的性別,萬一哪想開要看個究竟,扒了她得衣服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