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耳尖動了動聽外麵的動靜,是有侍衛巡邏,她不敢亂動,腦中又想著逃脫之法。
太子看著她一副貓受到驚嚇的模樣,嘴角微微翹起,“本殿倒是好奇,泫澈怎麼會看上你。”
他大手拉過夜槿歌,夜槿歌目視他:“放手。”
“本殿若是不放,你又當如何?”
她想開口一口咬中他的虎口,他驚痛的放開夜槿歌,眸光閃過狠厲,“好啊,夜槿歌,本殿看你是活膩了。”
“你你怎麼就想起來此時對本殿下手?莫不是想倚仗著泫澈就膽大包了!”太子看著夜槿歌的眼裏全是狠厲。
夜槿歌不話,隻是低頭緩解有些慌亂的情緒。
“不關你的事?莫不是太子還要強搶民女不成?”夜槿歌看著太子一步一步靠近自己,剛出口就有些後悔自己出來這樣的話了。
畢竟他是太子高高在上,她是無名卒,太子處置她就如碾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而她若是傷了太子,那便是大逆不道的事情,自己到時候哭都沒法哭。
“嘖嘖,強搶民女雖然不太符合本太子的做法,但是如果你想讓我這麼做的話,確實也不是不可能,也不知泫澈是否已經知曉你是個姑娘。哈哈。”
太子語氣調侃的看著她,似乎是想從她眼睛裏知道什麼答案,但是她偏偏不吃他這一套,眼睛都不看他一眼。
夜槿歌頓了頓,一句話都沒,但是幾度欲言又止之下還是開了口,“太子殿下做事還是要想想合不合規矩,畢竟如今大家都以為人是男兒身,傳出去了那豈不是有損您的顏麵?”
夜槿歌心裏縱然有氣,但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去罵他,隻能迂回著脫身。
她頓了頓,也不再什麼。
太子靠近夜槿歌,聞到她身上的香味,酒精作祟,太子突然傾身吻了她。
“你這是做什麼?登徒子!沒想到你還真的能夠做出來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白玉茹突然被太子吻了,心裏震驚得很,潛意識的就想推開他,可是卻像被禁錮住了一般,推不開也逃不掉。
她看著太子一點在她麵前放大的臉龐,有些驚慌失錯,為了避免他繼續再動手動腳的,隻能更加用力推他。
太子緊緊拉住夜槿歌,“你不怕我告訴泫澈你是女兒身嗎?”他這句話貌似是在給夜槿歌一些警醒,可是實際上卻渾然不起作用,白茹該怎麼拉扯還是怎麼拉扯,隻是一心的想要推開他。
看到太子這個樣子,夜槿歌知道不能夠再這樣繼續待下去了,太子早已經知道她是女兒身,沒有告訴泫澈不過是想看他被世人笑話有龍陽之癖。
眼下她隻好破罐子破摔,先離開太子東宮再。
她拔下頭上的發簪,青絲落下,準備和他決一死戰。
就在這時,沒想到有三五人衝了進來,夜槿歌心想,壞了,她怎麼不知道太子防她竟然防到了這個地步?她還沒什麼動作就引來了暗衛嗎?
夜槿歌猝不及防,本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如若真逃不出去就一死保全清白。但是她馬上就發現這幾人並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
其中一個人進來直奔太子,立刻將他打暈了,夜槿歌還沒弄清楚事實狀況,隻知道這些人與太子不對付。
夜槿歌寫下看出來了,這些人不是普通人,能輕而易舉進宮,並且瞞過太子侍衛必然武功高強,對皇宮極為熟悉。
到底是誰的勢力呢,夜槿歌還想不透,但此時她顧不上細想了,太子一暈她還不找機會溜那就是太蠢笨了。
俗話,敵饒敵人就是朋友。
太子卻突然被這幾個神秘人打暈,夜槿歌雖然清楚這些是什麼人,但讓他們把自己帶離應該是菜一碟吧。
“幾位大哥,可否帶我一程,我被太子擄來難逃出東宮……”
還沒等她完,幾人對視一看,對她躬身行了一禮,道:“姐,多有冒犯。”
完,領頭那人便夾起她飛出窗外。
夜槿歌嚇了一跳,可別是出了虎口又入狼群。
不過看這裏人剛才的態度倒不像是壞人,但她仍警惕著。
色晚了,宮門很早就已經落鎖了,想要出去可不是那麼容易。
守城門的都是宮裏一等一的侍衛,要逃出去更是難上加難。這一點夜槿歌心知肚明,但還是得想辦法逃出去,否則太子醒過來以後這件事情絕對跟自己沒完。
“這個宮裏能出去嗎?如果出不去的話我們豈不是要爬宮門?”夜槿歌心裏想到這個四角的城門心裏就不舒服,更何況還要爬,那更是方夜譚的事情。
她的擔憂顯然是多餘了,半個時辰後她已經被幾人帶到了郊外。看幾人一言不發就要離開,夜槿歌出聲道:“你,你們也跟太子有仇嗎?”
領頭人頭一點,然後便飛了出去。
夜槿歌歎了口氣,看來不好接觸啊,這麼冷淡。他們把她就這麼扔在郊外了,她該怎麼回去,四周黑漆漆的太嚇人了。
夜槿歌默默地將頭發用手稍作梳理,將發簪插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