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容公主每次隻要一想到章寒之對柳顏那個庶出的賤饒維護,心裏的氣就不打一出來,抬手就又要向打他。
可是章寒之又怎會給曼容公主第二次打他的機會呢?直接就抓住她揮來的手,狠狠的往一邊摔去,曼容公主也就順勢倒地。
本來章寒之看見倒地的公主,身子下意識的往前傾,要去扶起她,但他一想起柳顏就覺得對不住,最後卻是轉過頭來不願意再去看曼容公主,任由她摔在地上,這一切都被夜槿歌收在眼底。
婢女和太監倒是很有眼力見,見到公主摔倒在地上,馬上就一窩蜂的湧去,當然也包括壓製住夜槿歌的幾個太監。
夜槿歌心中大喜,明白如今局勢,又得了自由,下意識的理好自己的衣服趁著沒有人注意她,悄無生氣的就徒了宮門前,然後趁機溜出宮門逃走了。
曼容公主被扶起來後,馬上走到章寒之的身邊,抓住他的手,居然破荒得帶著一點神傷,“難道我在你心裏就沒有一點好處,就一點都都比不上柳顏那個賤人嗎?”
然後雙目深情的盯著章寒之的眼睛。可是突然感覺自己身邊的人太多了,再看看房內,已經沒有了夜槿歌的影子,心裏就更是不爽了。
放開了抓住他的手,詢問身邊的婢女道:“剛剛是誰在看夜槿歌,人呢?”
幾個太監顫顫巍巍的站出來,弱弱的道:“剛剛奴才見公主摔倒,隻顧著扶公主起來,就鬆開了夜槿歌,竟沒想到讓他逃了。”
聽了太監的話,曼容公主終於想起今日的主要目的是在夜槿歌的身上。可是夜槿歌逃走了,她怎麼能咽的下這口氣,馬上就吩咐道,“你們,全部去給我找,哪怕掘地三尺也要把夜槿歌找出來!”
婢女太監們走的很快,出了宮門就沒有再看見身影。
而曼容公主也在身邊僅剩的一個婢女的攙扶下往宮門走去,一隻腳還沒有踏出去,就突然轉過身來,警告章寒之,“無論你是對柳顏有真情,還是對我有真恨,如今你都已經不再和她如你們當初,你應該分清楚局勢,若是你一味因那賤女人與我起爭執,那麼受苦的終將還會是她!”
話一完,曼容公主就一個瀟灑的轉身消失在了章寒之的視線之中,就獨留他一個人在屋內,而章寒之卻毫無征兆的流下了眼淚,嘴唇不停的動著,仔細一聽,卻全都是,“顏兒,我對不住你,連你的周全都護不了,真是萬分愧對於你呀!”
而另一邊,從未央宮內出來的婢女和太監已經找了很久了也沒有找到夜槿歌的半點影子。
待稟告給曼容公主的時候,她咒罵著,“真該死,你們怎得連一個人都找不到,繼續找,繼續給我找,定要找出來不可!不然你們就等著領罰吧。”
於是婢女太監再次一哄而散。
夜槿歌一路狂奔,跑著跑著就不自覺地來到了禦花園,她飛快的逃跑,一刻都不敢停,突然這個時候夜槿歌撞上了一個人,她有點驚慌,站起身來對著那個人行了一個禮。
“怎麼了這是?撞上了我行了個禮就完事了嗎?你還不抬頭看看我是誰,你就想這麼離開嗎?本王告訴你,你最好給我乖乖的躺在本王的懷裏不要動,不要起來了,你就一直躺在本王懷裏吧。”
泫澈笑著看著麵前的夜槿歌,夜槿歌抬頭看見了是泫澈本來鬆了一口氣,可是又瞥見了泫澈身後的宣帝和太子連忙跪下來,行了一個禮之後,慢慢的起身。
夜槿歌的臉上還帶著驚慌失措的表情,這一下子泫澈就覺得有點不太對勁了,連忙扶起了夜槿歌,把她拉到了自己的身邊,焦急的詢問她,“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夜槿歌麵對泫澈的好幾個問題,終於冷靜下來平複了自己的心情,然後笑著對著泫澈:“沒事沒事,沒什麼事情就是剛剛跑的有點急了才會這樣子的,你就放寬心吧。”
一邊的太子聽見了夜槿歌的話,冷笑了一聲之後對著夜槿歌:“如果當真是沒什麼事情的話,你為什麼會跑得那麼快呢?這就明你有事瞞著我們吧,到底是什麼事情藏著掖著,這可不好。”
夜槿歌偷偷瞪了一眼太子,沒有想到這個人這麼會拆台,如果是普普通通的一句話解決聊話就好了,非但被他惹出了這麼多的事情。
不過也是,太子怎麼會輕易放過整治她的機會,不火上澆油就不錯了。
“回皇上,太子,澈王爺,人後麵有一隻野貓一直在追著,人害怕極了,跑著跑著就不知道跑到了哪裏,也不知什麼時候這隻野貓就不見了,這才衝撞了,還望皇上,太子和澈王爺恕罪。”
夜槿歌自己覺得自己的解釋衣無縫,可是一邊的太子還是發現了什麼端倪,在那裏見縫插針對著夜槿歌:“本殿怎麼不知道你膽子這麼?一隻野貓而已就可以把你嚇成這個樣子。再了,這深宮後院哪裏來的野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