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將聖旨遞過去,夜槿歌將手放在了身後,她眸光警惕的後退兩步,“柳顏的死和我無關,我也是剛剛才得知她的死,就算是殺人也要有殺人動機吧?我到底有什麼理由要殺她?”
“這就得問你自己了,為什麼對柳顏下了殺手,導致公主駙馬感情不睦,這可是大罪!”公公頓了頓,接著又開口,“你幹脆也別讓奴才為難,跟奴才走一趟就是了。”
夜槿歌神色堅定的再次搖搖頭,對於公公的勸始終不理會,“我再一次我沒有殺她,柳顏的死確確實實與我無關,你們抓我根本沒用!”
“有用沒用都是皇上了算,與其花時間在這兒和奴才解釋,不如跟老奴進宮,去皇上麵前親自證明清白。”
見她再三拒絕,公公此時也有些惱怒了。
“不過就是審問一番而已,若真是與你無關,到時候自然就放你回來了,你再扭扭捏捏不肯雖隨老奴進宮,倒是越發顯得有幾分嫌疑了。”公公接著又故意激將道。
夜槿歌卻仍不為所動,她知道若是自己真進了宮,就不可能再有機會回來,即便沒有證據指認她與柳顏的死有關,皇上也會憑空捏造出她殺害柳顏的證據。
她自然也不會傻到去信公公的話,幸虧現在是在王府,他們對泫澈有所顧及,所以不敢胡來,若是她跟公公進了宮,這次怕是泫澈也幫不了她。
“我還是那句話,柳顏的死與我無關,我沒有殺人動機,不可能會對她下殺手。”夜槿歌著,臉色也堅定了些,“公公再多也是無益,我不會和你進宮。”
公公當即氣紅了臉,指著夜槿歌大罵道:“夜槿歌你這是要抗旨不遵?你知道抗旨的下場是什麼嗎?”
“聖旨的內容與事實有些出入,我又為何要接旨,隻怕到時候害死柳顏的人不是我,卻讓皇上的名譽受到影響,可別忘了這裏還是王府,你們誰敢亂來?”夜槿歌冷眼道。
白風軒上前將她護在身後,眼神淩厲的掃過去,“她不可能會有什麼殺人動機,你是皇上身邊的人又如何?但這樣平白無故的誣陷,委實讓人不公!”
公公之前和夜槿歌了那麼多,都不見她有和自己離開的意思,現在白風軒居然還想動手,公公麵色頓時又難堪幾分。
“王府又如何?聖旨是皇上的意思,下間誰人又敢無視?即便是王爺在場,也保不住你,你們若是還想動手,那雜家今也一定要帶你進宮!”
公公當即就要讓身後的侍衛衝上來,白風軒也絲毫沒有要退讓的意思,這其中的厲害他也並非不知,“你們今日要帶走她,那就除非從我的屍體上跨過去!”
夜槿歌從白風軒身後站出來,她麵色冷凝的看了眼他,如果白風軒此刻真動了手,那恐怕就是大不敬之罪。
“等等,你們都別動手。”夜槿歌突然開口打斷。
夜槿歌咬著嘴唇,不想因為這件事情牽扯到大哥。
她既沒做過,他們想誣陷也要有個證據不是,萬不能草菅人命,她不信曼容公主會如此大膽,雖然自己心裏也是沒譜。
“我跟你們走就是了。”
“槿歌。”白風軒不解的喊了一聲,“不可以去,你又不是不知道……”
剩下的話自然不言而喻。
“你放心,我不會讓他們帶走你的。”
“白風軒,你這是幹嘛?這是皇上的旨意,你一再阻撓,是不是要抗旨不尊啊?”公公安了莫須有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