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容那裏你多多去看著,讓她好好待章寒之,萬不可在甩性子,造成今的局麵。”
晴妃作福點頭,“臣妾記得了,勞煩皇上了。”
宣帝歎息一聲,“曼容是朕的孩子,朕自然希望她過的好,鬧成現在這個局麵,朕這個當父皇的臉上也不光彩。”
“總之,柳顏的事情壓下去便好了,往後不要在提了。”
宣帝完轉了身,“朕政務繁忙,還有一些奏折未處理,就不多待了。”
晴妃作緝,“臣妾恭送皇上。”
宣帝走後,晴妃嚶嚶笑了起來,今日的事情倒是十分合自己的心意,反正冉了大理寺不愁找不到機會,泫澈又被禁足,再沒人能幫的了夜槿歌,這次,夜槿歌是必死無疑了。
晴妃使了個眼色給侍衛。
夜槿歌便看見麵前突然多了兩個侍衛,有些慌張。
“你們要幹什麼?”侍衛抓住了夜槿歌的雙手,“奉旨帶您去大理寺,還請不要為難的們。”
夜槿歌無奈的被侍衛抓著,但心裏卻依然的相信“清者自清”這個詞,便和他們走去了大理寺。
曼容公主的貼身宮女躲在暗處目睹了一切,急忙趕回公主的宮殿稟告這件事情。
宮女一路跑,回到了寢殿,看著正在吃著葡萄的曼容公主有些急躁,但卻因為跑步的原因,有些上氣不接下氣。
曼容公主看著她急急忙忙的,眉頭皺了起來,有些不悅,問道:“出什麼事了,匆匆忙忙的,成何體統?”
“夜槿歌...夜槿歌被關進了大理寺!”宮女緩了一下,完整的把話了出來。
曼容公主聽了宮女的話,愣了一下之後便反應過來,隨之有些欣喜,確認道:“真的?他真的被關進了大理寺?”
宮女點零頭。
曼容公主非常激動,吩咐宮女道:“去大理寺牢裏找到夜槿歌,找她的麻煩,使勁的折磨她,出人命了也不要緊。”
果然,她就知道皇上和晴妃是不會讓她出事的,這不,馬上替她找了個替罪羔羊。
但宮女自然是不敢反抗公主的話,帶了幾個人去到大理寺,用銀子買通了看門的守衛,找到了關押夜槿歌的大牢,夜槿歌看見宮女,便知道來者不善了。
宮女讓侍衛打開牢門後,支開了侍衛,牢中隻剩下幾個宮女和夜槿歌。
“你們想幹什麼?”夜槿歌心裏有了些猜測,這些人穿著宮女裝,應該是那尊貴的公主殿下派來找茬的,果然,夜槿歌沒有猜錯,他們就是來找事的。
為首的宮女招呼著後麵一個拎著水的宮女,道:“潑。”
收到指令的宮女用水桶潑了夜槿歌一身,夜槿歌早就料到公主會找人來折磨她,為首的宮女見她全身都是水,道:“濕成這樣,不想感染風寒也難,走吧,回去稟告公主。”
夜槿歌看著宮女們離開,把濕聊衣服脫了下來,趴在桌子上睡覺,剛休息沒多久,又被外邊的聲響給吵醒,侍衛將夜槿歌的牢門打開,道:“出來吧,審理你的案件,和我前去接受問話吧。”
夜槿歌跟著侍衛走到審問的地方,看見兩個著裝雍華的人,這兩人正是曼容公主和章寒之。
曼容公主看著夜槿歌,眼神裏充滿了輕蔑,章寒之看著夜槿歌,沉默不語。
夜槿歌看著章寒之,努了努嘴,道:“章寒之,我想和你談談。”
章寒之看著夜槿歌,正張口想要答應,站在他旁邊的曼容公主卻不淡定了。
“不行,我不同意!誰知道你想和我的駙馬什麼?”曼容公主替章寒之拒絕了夜槿歌的提議。
夜槿歌看著章寒之,想著他能夠和她談一談,但章寒之的沉默告訴了她,他不能反對公主,而曼容公主見章寒之的無動於衷,非常滿意,道:“看見了嗎?他並不想和你談談。”
夜槿歌給了曼容公主一個白眼,要不是章寒之是個懦弱男人,那還有你囂張跋扈的機會,懟道:“那是你沒有魅力,否則你的駙馬為什麼會看上柳顏?”
夜槿歌的話到了公主的痛處上,章寒之也是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她,沒有想到她居然敢懟公主。
“死到臨頭還嘴硬,來人,夜槿歌不老實交代,用刑!”曼容公主招呼著夜槿歌身後的兩個侍衛,章寒之見狀想要勸一勸曼容公主,畢竟人人都心知肚明,殺死柳顏的真凶是她,而不是夜槿歌,夜槿歌隻是個替罪羔羊罷了。
“嗬,不過我就要用刑,每個人心裏都很清楚,殺害柳顏的人是你不是我,我隻是被你的好父親抓來替你定罪的。”
麵對夜槿歌的話,曼容公主有些心虛,畢竟她的都是實話,而侍衛臉色也有些變化,行刑這件事情是行不得,也不得不校
曼容公主看侍衛們還站在那裏猶豫不決,頓時來氣,“本公主的話都不聽了?行刑!”
侍衛還是不動於衷,曼容公主氣得直跺腳,“行,你們不做,本公主親自動手!”著就要去拿掛在牆上的刀,章寒之看到心都揪了起來,這女人真是唯恐下不亂,明明是自己的錯,別人替罪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