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槿歌不情願的轉了身,冷漠不已。“有事嗎?”
“是這樣的。”江雨濃保持著一貫虛偽的笑容,有時候,夜槿歌真的很想拔開她的臉皮看看,到底她的臉是不是真的,怎麼能對著自己討厭的人也笑的這麼開心。
“是這樣的。”江雨濃佯作落落大方的樣子,“雨濃,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江雨濃湊了過來,夜槿歌別過身子,“吧。”
“是這樣的,我和你哥哥簡單商量了一下,我們兩也定的差不多了,一直在澈王府裏住著也是不好意思,時常也感到不方便。”
夜槿歌已經猜到了大半,她正疑惑著這兩江雨濃怎麼老實了不少,原來在這裏等著自己呢!
怕不是王府裏都是泫澈的人,她的消息不好傳遞吧!所以才攛掇著哥哥要搬出去住。
還每每都把哥哥拉出來,真是好歹毒的心思。
“上次就被你誤會了不是?”
這的都是什麼屁話,夜槿歌在心裏罵道,若不是她刻意往泫澈哪裏跑,也好意思是誤會。
“所以,我和你哥哥商量著我們搬出去住吧,你看怎麼樣?”
夜槿歌眉心緊蹙,這個女人是瘋了麼,這樣的事情為什麼要來問自己。
這是泫澈的府邸,又不是她夜槿歌的,自己怎麼有權決定這樣的事情。
“江雨濃,你不是自稱識大體嗎,這是澈王府,你要搬出去住找王爺便是,你找我作甚?”夜槿歌麵露不悅。
江雨濃訕訕的笑了笑,這個死丫頭,莫不是看出了自己的想法。
“槿歌,這不是你和王爺走的近,你哥哥才讓我來問你的。”
“我再一遍,這是澈王府,江雨濃,你到底搞明白了沒有?”夜槿歌提高了聲音。
這個女人不僅會演戲,臉皮也是厚的可以。
夜槿歌完牽著五走了,真是晦氣,本想著好好逛逛,全被這個女人給毀了。
江雨濃在身後追趕,“槿歌,槿歌。”
也許是夜槿歌的厭煩表現的太明顯,五停了下來,對著江雨濃就是一陣亂劍
別江雨濃了,連自己也沒見過這樣的五,江雨濃自是害怕了,捂著胸口,滿目憤恨。
“哈哈。”夜槿歌大笑,“五可不是什麼好糊弄的,江雨濃,我希望你把我的好好捋一遍,不要像個瘋狗一樣亂吠。”
“你。”
江雨濃指著,卻因為五的叫聲又嚇的手收回了手。江雨濃恨不得扒了五的皮。
“夜槿歌,管好你的狗!”江雨濃是個怕狗的嬌嬌女,被狗這麼一喝那還得了,嚇得腳都軟了,但怕夜槿歌嘲笑她,便假裝鎮定,轉身離開,給了夜槿歌一個背影。
夜槿歌看著江雨濃慌亂離開的背影,忍不住想笑,看她走後便蹲下身,寵溺的撫摸了五的頭。
不愧是她夜槿歌帶著的狗,是個知道護主的,了解她不喜歡江雨濃,就把她唬走,道:“真乖,算我沒有白疼你。”
著,牽起腳邊的五,拍拍五的頭,“走。”
“五,做的好,我們回家。”夜槿歌得意的著。
雖然江雨濃走了,但夜槿歌還是很擔心,思考著要不要告訴泫澈這件事情,可如果江雨濃是騙她的怎麼辦,夜槿歌心情很煩躁,牽著五走著發呆。
走著走著,到了白風軒的房屋前,夜槿歌想到江雨濃離開時她要和白風軒搬走,如果是真的,得問問他們要搬去哪,如果是假的,就不用擔心了。
夜槿歌決定去確定一下,便往白風軒的房屋走去,剛走到院子裏,便聽見了兩個男人再談笑的聲音,踏進院子,便看見白風軒在和章寒之聊。
看著白風軒和章寒之聊聊的真歡,夜槿歌有些摸不著頭腦,雖然知道了章寒之成了泫澈的人,但他和白風軒兩個人什麼時候這麼熟了,即使很好奇,但為了江雨濃的事情,夜槿歌還是打斷了兩個饒談話。
“哥,我有事要問你。”夜槿歌的話打斷了兩饒聊,白風軒看夜槿歌來了,指了一下旁邊的椅子,示意夜槿歌坐下話。
章寒之見夜槿歌來了,想要起身離開,畢竟他是一個外人,夜槿歌和白風軒是兄妹,兄妹的談話外人應該回避一下。
但他剛起身,就被夜槿歌的眼神阻止了,白風軒看了他一下,又看了看夜槿歌,道:“什麼事,匆匆忙忙的,一點女孩子的樣子都沒櫻”
著,白風軒拿著茶壺繼續給章寒之倒茶,順便也給夜槿歌到了一杯,“看你上氣不接下氣的,喝點茶歇一歇。”
“你是不是要和江雨濃搬走了?”夜槿歌也不加遮掩,直接問白風軒是不是要搬走,對於白風軒給她的茶,她是碰都沒碰一下。
章寒之有些驚異的看著白風軒,臉上寫著:我怎麼不知道。